“咻。”一支箭直直的朝林越飛去,原來是那群黑衣人沿著血跡追上來了。
“風(fēng)月小心。”安嫻在后面走著,沒想到都已經(jīng)快進幫派駐地了,居然有人偷襲。
林越聽見破箭聲,一個翻滾,箭堪堪擦著耳朵飛過,深深的釘在了幫派大門上,驚險的躲過了一箭,兩人齊齊摔在地上,昏迷的絳衣男子發(fā)出痛苦的悶哼聲。
這時,那群黑色勁裝男人也提刀向三人走來,數(shù)把刀齊刷刷對著三人,領(lǐng)頭男人看著林越,神色晦暗,“把他留下,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林越、安嫻兩人對視一眼,安嫻從包裹里拿出一瓶枯葉草粉,迅速打開蓋子,往前一灑。
枯葉草粉,灑中敵人眼睛,有短暫的致盲效果。
“啊……”
“我看不見了。”
“我也是。”
……
看到黑衣人亂成了一團,“走。”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致盲效果過去后,領(lǐng)頭的男人發(fā)現(xiàn)安嫻三人都不見了,氣得臉都青了,“我們就在這蹲守著,務(wù)必抓到楊景晟。”
在一片混亂中,兩人合力把男人帶進了幫派駐地,換衣,包扎傷口,喂藥,處理完后,就把人扔在床上了。
“咳咳。”床上的人有了動靜,捂著胸口,低聲咳嗽著,似是牽扯到了傷口,面容痛苦。
“他醒了。”安嫻兩人圍坐了過來。
“你們是誰?這是哪里?”楊景晟環(huán)視著陌生的環(huán)境,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我們是誰?被你碰瓷的人啊。”林越看著他警惕的眼神,沒好氣的說。
聽林越這么一說,楊景晟就想起來了,咳,確實是自己碰瓷了別人,但當(dāng)時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失血過多,幾近昏迷,只能撞運氣,看能否遇到好心人了。
“二位的救命之恩,楊景晟在此謝過。”楊景晟向林越二人作揖道謝。
“不用謝,追殺你的人都是些什么人,那些個黑衣人看起來就不是好相與的。”安嫻想起那幾把光可鑒人的刀,還有些心有余悸。
“我是晏國太子楊景晟,他們是我的好弟弟楊景封派過來追殺我的。”楊景晟語氣兇狠,說到楊景封時,眼神鋒銳,像一匹蓄勢待發(fā)的狼。
叮咚,這時系統(tǒng)提示音想起。
系統(tǒng)任務(wù)玩家風(fēng)月無邊和安之若素觸發(fā)護國主線任務(wù)(一)護送太子楊景晟安全抵達晏國。
“我們二人怕是能力不足。”林越試探性的說,這個任務(wù)一看就是團體性任務(wù)。
“這個任務(wù)可以共享給10個人。”楊景晟知道林越的小心思,但他不在乎,多一個人,他的安全就多一分保障。
“行,那太子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們?nèi)フ胰松塘砍鲂兄隆!眱扇讼驐罹瓣筛孓o,打算去找詩酒趁年華商量此事。
正巧,兩人剛出去就碰見了從議事廳出來的詩酒趁年華。
“詩酒。”林越叫住他。
“風(fēng)月?”詩酒趁年華對常年在外面浪的林越出現(xiàn)在幫派感到驚訝。
“我們有事找你,走,進去先。”說完,林越就摟住詩酒趁年華的肩膀,帶他進了議事廳。
詩酒趁年華“……”
林越把救楊景晟的經(jīng)過和護國任務(wù)一事簡單的和詩酒趁年華說了。
聽完林越的話,詩酒趁年華陷入了沉思,這是要開啟新的勢力斗爭?
“除了我們五個人,我再從幫派挑選五個人一起參與這個任務(wù)。”經(jīng)過一番思慮,詩酒趁年華說。
“那這事就全權(quán)交給你了,出發(fā)的時候叫我們就成。”林越就等這一刻了,說完拉著安嫻就往外走。
“誒,不是,你……”看著兩人漸漸走遠的身影,詩酒趁年華止不住的后悔,感情他來找自己就是為了做甩手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