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轉眼就到了芳菲四月天,細雨夾著春風淅淅瀝瀝的下。
整個悅安山莊都被籠罩在朦朧細雨中,團團和陸壓兩只調皮地在雨中玩水,到處都回蕩著它們的歡笑聲。
安嫻雙手撐著下巴,羨慕的看著在外面蹦蹦跳跳玩水的團團和陸壓,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天天的都在下雨,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快了,乖。”安嫻成天被困在屋子里,林越知道她性子跳脫,快要憋壞了。
“我都快發霉了,我也想出去玩。”團團個小沒良心的,仗著自己是個寵物不會生病,一天天的拉著陸壓在她眼前瞎蹦跶。
“你要是想喝那黑漆漆的、苦得不行的中藥,我不攔你。”林越看安撫不行,只能出狠招了。
安嫻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前陣子她在外面瘋玩,一不小心著了涼,躺在床上,喝了好幾天的中藥。
“行吧,我不出去就是了。”安嫻大概是想起了中藥那苦兮兮的味道,臉皺成了一團,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喝那苦到沒人性的中藥了。
“乖,笑一個。”林越看不得她這樣,食指放在嘴角,做出微笑的表情。
“我想在莊里養幾只狗看家,要是有小偷進來了,也能警醒些。”安嫻扯動嘴角,勉強的笑了笑,和林越嘮起了家常。
“那就盡快安排好吧,莊里人手不足,養幾只狗也能增加點安全性。”林越點頭,莊里冷不丁的進了賊一事也是把他嚇到了,好在發現得及時,沒發生什么事。
“可是我們上哪找狗去?”想法是有了,想要行動起來卻是無從下手。
“我問一下詩酒他們。”有事找兄弟準沒錯。
過了好一會,林越把問來的信息告知安嫻,“詩酒說交易中心那有專門的狗場,里面都是剛出生沒多久的狗崽,得空了,我們去挑幾只帶回莊里養。”
“那成,等過陣子不下雨了,我們就去買幾只看家。”到時莊里就更熱鬧了,安嫻仿佛看到了那一連串的狗狗跟在團團身后瘋跑的情形。
養狗一事定了下來,安嫻心思又活泛了,眨巴著眼睛看向林越,“前幾天我看見莊里的青梅都熟了,我們去摘些來釀青梅酒好不好?”
林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并不說話。
安嫻再接再厲,兩手捉住他的手臂輕輕晃動,撒嬌,“而且這雨也不大啊,好不好嘛?”
“唉,行吧。”林越知道是拘不住安嫻的,嘆了口氣,還是答應了。
“穿厚點,別著涼了,也別淋到雨。”林越進得里屋,拿了件安嫻的厚衣裳出來,給她穿上。
“嗯吶。”得到準許,安嫻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看著幫她穿衣裳的林越,安嫻心里不期然浮現一句話,得夫如此,妻復何求。
待會還要爬樹摘青梅,林越翻出了蓑衣穿上,把斗笠給安嫻拿著,自己又拿了把油紙傘撐開,摟著安嫻走入了雨中。
“誒,主人你們要去哪?”看見安嫻兩人出門,團團停下了玩耍的腳步,蹦跶到安嫻面前,旁邊還跟著個變成了落湯雞的陸壓。
“摘青梅啊,團團和壓壓要來嗎?”看著濕噠噠的團團,安嫻好脾氣的說。
“要。”一筍一鳥跟上兩人的腳步,往青梅樹那去。
“斗笠給我,你撐好傘,別淋到雨了。”林越把斗笠戴好,不放心的囑咐安嫻。
“知道了。”安嫻裹緊衣服,撐著傘站在樹下,溫柔的笑著。
下雨天,樹干濕滑,林越廢了好大的勁才爬了上去,他把籃子掛在樹椏上,揪了一根樹枝,小心的把上面的青梅摘下來。
團團這個搗蛋鬼倒是聰明,直接叫陸壓叼著它飛上去,它自顧摘了一個,放進嘴里,咂吧了兩下,猛的吐了出來,“這也太酸了。”
簡直要酸掉牙了,主人摘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