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果然,一條體長近八米的蟒蛇正在地面上不斷的蠕動著。
“你干嘛偷襲我!”安德羅斯飛快的關上宿舍門,隨后沒好氣的看向地板上的伊瓦爾,他被突然出現的黑影嚇了一大跳。
“嘶嘶嘶~誰想要偷襲你!”伊瓦爾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委屈。
是的,委屈,一般人肯定想象不到蛇類動物那聽起來千篇一律的嘶鳴聲中居然能夠飽含相當多的情感。
而蛇佬腔,有著這樣天賦的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捕捉到這些情感。
“我怎么偷襲你了~嘶嘶?你~你知道嗎?你出去了那么久都不回來我簡直都快要擔心死了!”
“每次我聽到外面響起腳步聲,我就以為是你回來了,可是每次都不是!”
“我好不容易感知到了你在外面,剛準備給你一個熱情的擁抱,可是你居然用魔咒把我給推開了嘶嘶嘶~”伊瓦爾胡亂的拍打著尾巴,它看起來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甚至,它的蛇眼里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
蟒蛇的眼淚。
原來是這樣,恍然大悟的安德羅斯連忙揮動魔杖,將伊瓦爾的身體重新挪到了舒服的大床上。
“我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用出來咒語。”解釋了幾句,安德羅斯也坐在床邊,輕聲安撫著這只委屈巴巴的小蛇。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和五天前相比,蟒蛇的體型縮了至少一圈,原本干凈整潔的鱗片此刻也是灰撲撲的,有些暗淡無光。
“我記得我準備了足夠多的應急食物,你沒吃嗎?”安德羅斯有些疑惑問道。
他覺得伊瓦爾應該可以十分輕易的打開那些密封的包裝才對,而且伊瓦爾也知道自己存放食物的地方。。
“嘶嘶~我怎么可能沒吃!在把所有能吃的東西都吃干凈之后,我就把那些寵物糧食翻了出來。”
“你知道嗎,那鬼東西難吃的要死!”伊瓦爾憤憤地抱怨著。
“那你怎么還瘦了?”安德羅斯問道,自己留下得那些食物足夠伊瓦爾堅持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問題。
“廢話!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我肯定是要盡可能的堅持久一點啊~嘶嘶!”
“我每天都盡可能的少吃一點,只維持正常的生存所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節省體力的消耗。”
“誰知道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