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知道,一準又是講述魁地奇歷史和發展的枯燥乏味的大部頭。
安德羅斯之所以知道這些還是因為前幾天赫敏才剛剛給他講述了這些魁地奇的起源,以及在發展過程中是怎么樣的趨于完善。
對于其中一些有趣的事情安德羅斯直到現在仍然留有印象。
女孩顯然也是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安德羅斯,她揮了揮手,而安德羅斯自然也是回以微笑。
“你在看什么?”潘西問道。
順著安德羅斯的目光望去,她同樣看到了跟在佩內洛身后的赫敏。
“那個女孩是誰?我注意到這兩個月來你們經常在一起。”
看來,女人在很多方面確實要比男人敏銳的多。
“不要這樣大驚小怪,潘西,那只是一個朋友而已,當時在開往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車上我們恰巧在同一節車廂。”
“真的嗎?”潘西看起來對此十分懷疑,女人所特有的直覺讓她下意識的認為這件事并沒有安德羅斯所說的那樣簡單。
嚴格意義上說,安德羅斯也沒有說謊,他確實和赫敏在同一節車廂,除了他之外,那節車廂里還有隆巴頓那個胖乎乎的小淚包。
只是,他沒有告訴潘西的是,他們早在入學前就已經想熟了。
他用話讓女孩下意識的認為他們兩個是在開往霍格沃茨的列車上偶然結識的。
相信我,這是十分有必要的事情。
特別是對于一個小斯萊特林而言。
每當坐在斯萊特林休息室時,安德羅斯總能聽見四周談論的學生們那種源自骨子里的對麻瓜以及麻瓜巫師的蔑視。
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兩個人繼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突然間,潘西看似毫不在意問了一句。
“那個女孩兒的父母是巫師嗎?”
潘西目不轉睛的看著安德羅斯,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不過她注定要失望了。
對于一個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安德羅斯來說,有著合格的不遜色于奇洛的演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巫師?”安德羅斯有些驚訝的挑起眉頭,似乎很是奇怪為什么女孩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他皺著眉頭,看起來正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憶。
“我想是的,我依稀記得自己聽她說起過她的父母,只不過再具體的我就沒有問過了。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沒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