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情世故的腦袋上重重敲幾下。
“你那時候還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但是他可是得道高人,平常最注重的就是臉面!你看看他那身道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得道高人一樣,騷包得穿上了那么多金線,好像不用金線就顯不出地位一般!”
“額,師兄,什么是騷包?”許粱確定,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匯。
陸離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跳的有點厲害,忍不住想揉一揉。
揉了幾下才說道“你先別管這個,你就按照師兄說的去做,保管明天就有好戲看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咳嗽“六師弟,你怎么樣了?”
陸離和許粱兩人連忙站起來“大師兄!”
“小師弟也在啊,那就好。”冉農緩步走了進來,臉色依舊一副木然模樣,只是把陸離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遍,“不錯,看樣子沒什么大事。早點歇著吧!雖然有點暗傷,師父給的藥按時吃下就好,不損根基。”
說完,冉農也等陸離回答,轉身就走。
走到了門口,背著手頓住,頭也不回“小師弟,六師弟受了點傷,你就不要在這里纏著他了,跟我走吧!”
許粱聞言,朝陸離吐了吐舌頭,連忙跟著冉農出去了。
陸離見兩人都出去了,忍不住哀嘆一聲。
四年時間,他早就知道了大師兄冉農為人最是板正,做人做事都一板一眼。
剛才的情形,按道理應該是早就聽到了,才咳嗽了一聲做提醒。
看樣子把許粱拎出去,就是告誡他不要胡來了。
頓時,他有點想自己去。
然而一想到這梁子畢竟是自己跟衡谷結下的,師父又說了現下不好處置,如果真把人惹怒了好像也不太好,最終還是作罷。
誰知道,到了晚上,他就聽到客房那邊衡谷在大吼“我的衣服呢!”
陸離聽到聲音就想出門去圍觀,剛到門口就發現,冉農站在了門口。
“干什么去?受了傷就別老跑動,好好歇著養傷才是正理!”
“額,大師兄,我只是聽到有人在叫,以為是出了什么事,想要去看看。既然你在這里,那就說明沒什么事了,我就去休息了。”
說完立刻轉身回床休息。
他早就知道,很多話跟這位大師兄根本就說不通。
如同……山下那種讀書讀多了的儒生一樣,板正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