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打了個招呼,說了兩句客氣話,這便一手一個,先拉著林鈺和傅玄毅兩人往正屋而去。
留下身后的丈夫招待剩下的客人們。
好在他們家這院子挺大,正屋就有五間,此外,還有東西廂房,倒也不擔心招待不下。
領著他們?nèi)チ俗畲蟮哪情g廳堂,招呼他們坐下,又上了熱茶,那女子便又與傅玄毅寒暄起來,多是問王府近況,王妃身體如何的,甚至還問及了傅佑安,果然是跟肅王妃極熟悉的。
同時她偶爾也會來問林鈺兩句話,都是些很客套本分的話,這是為了顯得不冷落了她,的確也是個很大方又很會待客的女子。
不過這次過來的畢竟不只有他們兩位,所以她也就沒說多久,就讓他倆先自己坐會,她得去丈夫那邊搭把手幫忙待客,兩人自然都笑著應下了。
林鈺望著那道利落的背影走出了屋門,這才聽見一旁的傅玄毅與她解釋道:“這兩位是我父王昔日好友。”
方才見禮的時候,傅玄毅就已經(jīng)教她跟著自己稱呼過兩人了。
此時便與她說得更具體了些,原來那名壯漢姓蔣名義,而那女子,則人稱賀三娘。
林鈺點了點頭,抿嘴笑著問他道:“這兩位曾也是江湖中人吧?”
傅玄毅倒不意外她能看出來,點了點頭,“是,而今已經(jīng)退隱了。”
看那兩位的氣勢,想來曾經(jīng)定也是叱咤過江湖的一方豪杰了。
那位肅王還真是交友廣泛啊,先有浮光道人,又有這倆夫妻。
傅玄毅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了笑,便與他解釋道:“我父王個性其實十分不羈,以往不打仗時,他得空就喜歡微服出行,是以才結識了不少好友。”
林鈺笑著道了句,“原來如此。”
說完這話,屋子里一時又靜了下來,直到過了一會兒,傅玄毅才又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臉上,開口說了句,“事先不知今日是你的生辰,委屈你了。”
林鈺忙抬起頭搖了搖,“這有什么委屈的,我向來也是不過生辰的。”
小時候在莊子上的時候,也沒人特意給她張羅過生辰,而她自己,從懂事起,就知道母親不喜她,后來,她更是知道了母親為何不喜她。
一個出生就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孩子,還有什么必要去特地慶祝那一天呢?
世子見我應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