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冷笑。
而后她就聽見蕭煜成長嘆一口氣,與她解釋道:“仙兒,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定然就是那處處留情的風流浪子。可我想告訴你,我其實也并不想這樣。之所以如此,實在,實在都是有苦衷的。”
說到這里,他忍不住又嘆了口氣,然后才望著林鈺,接著道:“只是這苦衷還與我修習的蕭氏功法有關,但這也是我家族秘辛,之所以告訴你,是為了顯出我的誠意,此外,也希望你能為我守密。”
見林鈺點了頭,他便接著道:“我蕭氏功法,有一個很大的講究,那就是采陰補陽之術。所以你看,只要是我蕭家習這功法的男丁,后院都頗為充裕,而我作為侯府的繼承人,更是要把蕭氏功法傳承下去的人,所以我,我……”
見林鈺一直定定望著他沒有說話,臉上也一直沒什么表情,看不出信還是不信,蕭煜成頓時有些著急,恨不能舉手立誓了,可他到底沒有這樣做,手剛抬起來,下意識自己又落下去了。
不過他還是面色急切地與林鈺補充道:“我剛剛這番話,當真沒有半句虛言。我以往與她們行事,也基本都是為了練功所需。至于你,才是我真正動心,動情之人。仙兒,我這樣說,你還不信我嗎?”
這一套說辭,林鈺當真也不是第一次聽了。上一世她嫁給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這樣一個風流種子,她當然為此氣過,惱過,他那時也是這般與她解釋的。現(xiàn)在再聽來,她只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通透感。
不管蕭煜成這番說辭是真是假,都與她無關,都改變不了他曾經(jīng)那樣傷害過她的事實,更掩蓋不了,他就是個混蛋的事實。
有山風來吹亂了她的鬢發(fā),林鈺抬手拂了拂,而后就笑著沖站在她面前的男子道:“所以呢?所以你也要把今日遇到的那位姑娘采回家嗎?”
蕭煜成聞言有一瞬的遲疑,這才跟著答了句,“怎么會呢!”
林鈺嘴角微翹,笑著搖了搖頭,“我不信,我看今日那小姑娘怕是已經(jīng)對你情根深種了,若是她再主動找上門來,你確定你不會動心?”
世子見我應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