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神人托夢,如今又有女子跟隨,就連老夫都有些羨慕了。
不過你不用怕,我明白你的意思,就算你不說,他也遲早會發(fā)現(xiàn),難道你要一直隱瞞下去么?”
聽到白四爺這么問,秋南終于說話了,只見他蹲下來寫了幾個字“那就等他發(fā)現(xiàn)吧!”
說完秋南紅著臉跑開,白四爺忍不住笑了起來,之前他還替郭浩擔心,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有必要。
郭浩不知道,自己的師父竟然先見到了秋南,而且還看破了她的身份,她還想著怎么替秋南說好話呢。
……
下午的時候,白四爺回來了,看起來心情不錯,看來是有收獲。
“師父您回來了,怎么樣,有沒有收獲?”
“嗯,還不錯,有個富商去迎春樓,我也跟了進去,順走了他的錢袋,還吃了一頓好的。”
說著白四爺拿出一個精致的錢袋,把里面的銀子倒出來,足足有二三十兩,后師徒倆吃一段時間了。
“師父威武,那富商丟了錢袋,恐怕要落一個白嫖的名聲了吧!”
“白嫖?哈哈哈哈,此形容甚為恰當!”
師徒二人說笑了一番,白四爺督促郭浩繼續(xù)練功,一直到夜里十分才停下,二人熄燈入睡。
第二天早上,郭浩要去接秋南,白四爺對昨天的事只字未提,郭浩也沒覺得什么不對。
再次回到城南村,郭浩用暗號叫出了秋南,二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了,都有些想念對方。
“秋南,幾天不見,過的怎么樣,有沒有想我?”
郭浩和往常一樣問候,一般這時秋南都會翻個白眼,表示夸張,可是這次秋南一反常態(tài)的點點頭,而且臉還有些紅。
“想我了啊,你臉紅什么,咱們是朋友嘛,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guī)煾敢娔悖肟纯茨悖绻梢砸舶涯闶杖腴T下!”
秋南聞言驚訝地抬頭,有些不相信郭浩說的,浩哥哥的師父要收自己為徒,他昨天不是見過自己么?
“怎么?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快去和你奶奶說一聲,咱們這就出發(fā),路有點遠,你要做好準備!”
看到郭浩認真的樣子,秋南有些猶豫,看郭浩的樣子,好像并不知道秋南的身份,難道白四爺沒告訴他?
“還愣著干嘛,快去啊,你還不相信我啊,我還能害你不成!”
郭浩催促著秋南,秋南這才轉(zhuǎn)身回屋告訴了奶奶,只說是和郭浩出去玩,并沒有說要去拜師。
二人離開了城南村,向白四爺住處跑去,半路秋南有些跑不動了,她還沒走過這么遠的路。
“怎么了,跑不動啦,看來你還是缺乏鍛煉啊!”
秋南聞言咬牙往前走,可路上并不平穩(wěn),一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差一點跌倒。
“哎,小心點,走路怎么不看路啊,實在不行別逞強,我來背你吧!”
說著郭浩蹲了下來,示意秋南趴在他背上,秋南咬了咬嘴唇,雙手摟住郭浩的脖子,郭浩倆手拖住秋南大腿,秋南的臉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
還剩四里地,郭浩一會兒就走到了,此時白四爺正在院子里塘步,正好看到二人。
“嘖嘖,這小子真是好福氣,那小妮子明顯是喜歡他,他竟然還不知道。”
“師父,我回來了,這位就是我和你說的小兄弟,他叫秋南!”
郭浩把秋南放在地上,秋南看到白四爺有些慌張,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行禮,女子禮不敢行,男子禮又覺得別扭,著急下直接跪下了地上。
“師父,我和你說,秋南他……咦,秋南,你怎么跪下了?”
白四爺把一切看在眼里,捋須笑道“好孩子,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很不錯。
既然浩兒要我收你為徒,那我就收了你,從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