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在永興的商鋪是一家酒樓,此時卻大門緊閉,看樣子是怕被兵丁打擾。
郭浩身后跟著郭威的兩個親衛(wèi),站在門口看了半天,里面的小二透過門縫看到他,嚇得直哆嗦。
鐺鐺鐺。
郭浩上前敲了敲門,想要看看這家酒樓的情況,三家店鋪他已經(jīng)接手兩家,只剩這一家,之前因為反叛耽擱了。
聽到敲門聲,里面的小二和掌柜你看我我看你,有點不敢開門,郭浩發(fā)現(xiàn)沒有反應(yīng),心說沒有人?
郭浩又敲了兩下,掌柜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兵法在城里四處搜尋,看樣子是躲不過去了,于是咬牙打開了門。
此時郭浩剛要走,忽然發(fā)現(xiàn)門開了,只見一個胖子出現(xiàn)在面前,拱手道“幾位軍爺,不知來小店所謂何事啊?”
郭浩打量胖子一番,道“你就是這里的掌柜?”
胖子笑著稱是。
郭浩聞言拿出陳林的令牌,展示給掌柜的看“你可認(rèn)識這個?”
胖掌柜看到令牌就是一驚,表情頓時嚴(yán)肅起來“公子的令牌,敢問您是……”
“我是郭浩,你應(yīng)該聽過我吧?”
胖掌柜恍然,拱手道“原來是郭公子,小的陳暉見過郭公子。”
郭浩點點頭,邁步走進(jìn)酒樓,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的,除了陳暉和一個小二,沒有其他人。
“這里只有你們倆么,其他人呢?”
陳暉聞言苦笑,道“郭公子,趙思綰叛亂,永興已經(jīng)和外界隔絕半年多了,好多人都被征調(diào)到城頭,糧食也都被搶走了。
小的費盡心思,才保住這酒樓,就想著有朝一日朝廷剿滅趙思綰,咱們的酒樓就可以重新開張了!”
陳暉把他的經(jīng)歷講述了一遍,鼻涕一把淚一把,把自己說的很慘,功勞很大。
“夠了,你做的我都知道了,不要和我賣慘,身為掌柜,這都是你應(yīng)該做的,如今叛亂已平,接下來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這……”
陳暉聽了欲言又止,郭浩挑眉道“怎么了,有問題就說。”
“就是趙思綰搶走了我們所有的錢財,我們現(xiàn)在連買菜的錢都沒有,想恢復(fù)生意恐怕不容易。”
陳暉說完,郭浩看了看四周,這里確實挺慘,趙思綰負(fù)隅頑抗,幾乎調(diào)動了所有力量。
“如果開不了酒樓,那就先開茶樓吧,陳家的茶樓你應(yīng)該也聽過,我會給陳兄寫封信,讓他派人來幫你。”
“多謝郭公子!”
陳暉聞言大喜,他就怕郭浩什么都不管,把一切都丟給他,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錢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常思帶人搜到了這里,看到郭浩在里面,驚訝地走了進(jìn)來。
“軍師,你怎么在這里。”
郭浩看到常思一笑,道“常將軍辛苦了,可有什么收獲。”
常思道“還行,該抓的都抓住了,有嫌疑的也帶走了,回去等著督帥發(fā)落,軍師這是要吃飯?”
郭浩聞言點頭,這群人的效率還是蠻快的,笑道“吃什么飯啊,這家酒樓是我的買賣,之前失去了聯(lián)系,破城以后過來看看。”
“原來是軍師的買賣,軍師果然深藏不露啊,不過軍師不是大梁人么,怎么在永興做生意?”
“呵呵,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現(xiàn)在歸我了,不過你也看到了,趙思綰這么一鬧,這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陳暉!”
“在。”
“錢財和食物都沒了,咱這里還有啥?”
“這個,回公子,還有些酒。”
“好,全部送到軍營里去,將士們辛苦了,要好好犒勞一下大家。”
“是。”
聽到郭浩要送酒,常思臉上露出笑容,但是軍中不能飲酒,他還有些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