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蠻子”三個字,陳林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冷聲道“誰說的!”
“不認識,他還說讓我們等著,估計是找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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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聽了回頭看向郭浩,郭浩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陳林繼續(xù)道“那你是怎么想的,難道這就放棄了?”
“放肆?我不會放棄,就只怕兩國的官員都是一丘之貉,我們再有才學,也無用武之地!”
“這位兄臺未免有點太悲觀了,陛下加試這場恩科,正說明他的求才之心,而是這次恩科的主考官乃是馮老太師,足以說明陛下對這次考試的重視。”
陳林還要說什么,卻被郭浩插了話,陳玄抬頭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郭浩雖然文人打扮,卻不像是個文人。
“馮道?他還好意思露面?”
郭浩臉色微變,道“馮老太師為國為民,無愧于天地!”
陳玄不屑地笑了笑,道“就算他為國為民,也改變不了他屢次變節(jié)的事實。”
“變節(jié)的其實不是他,馮老太師也想為國殉葬,可是他的光芒掩蓋不住,哪怕是昏君也知道他是賢人,更何況當今陛下乃是明君,他也是迫不得已!”
郭浩說完,陳玄詫異地看了郭浩一眼,又看了陳林“這位是……”
“哦,他就是……”
“在下秋北,汴梁人,是陳兄的朋友。”
“哦,表哥你來汴梁倒是結交了不少人,不愧是世代經(jīng)商,不過你不覺得不自在么!”
“不自在?”
這個陳林還真沒覺得,一般他認識的人,都知道他和郭浩的關系,就算在南唐,他和李煜私交也不錯。
“看來你是不知道那樣感覺了,罷了,考試過后我們就回去了,如果朝廷不開科舉,我們也不會再來中原了!”
陳玄有些心灰意冷,陳林看了看郭浩,郭浩擠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了看幾個江南的士子。
“你們既然來中原考試,不就是為了功名嘛,馮老太師雖然不問世俗,可不是還有個郭浩么,他不會允許徇私的。”
“郭浩?都說他年輕有為,還曾經(jīng)在翰林院待過,可是我們又沒見過他,誰知道他什么樣。
再說他那么年輕,就是樞密副使、同平章事了,還遙領河東節(jié)度使,他要是沒有關系,說出去誰信啊!”
一個士子說完,郭浩有些尷尬,他口口聲聲說要禁止關系戶,差點忘了他就是最大的關系戶。
之前他只想著考試公平,沒想到如果沒有舉薦、自薦的制度,他也沒有今天。
“咳咳,他是有些關系,不過主要還是憑本事,你們?nèi)绻嬗斜臼拢⑹遣粫澊銈兊模銈冞h道而來,已經(jīng)證明了你們的誠意。”
郭浩說完,其他人都是不信,陳玄發(fā)現(xiàn)了郭浩的異常,他一口一個朝廷,對郭威還十分恭敬,如今又說朝廷不會虧待他們。
“這位仁兄,我看你身上有官氣,你應該是朝廷的官員吧?”
“有么?”郭浩看了看陳林“我怎么沒感覺?”
陳林默默點頭,有時候郭浩自己確實察覺不到,久居高位的人,身上自然會帶一種氣質(zhì),他自己是感覺不到的。
“呵呵,嗯,我確實是當官的,不過是戶部的一個小官,要不我怎么和陳兄認識呢!”
“小官?我看不見得吧,我這個表哥我很了解,四品以下的官員他不會結交,如果你是戶部官員,戶部侍郎最少也是四品,那么……”
陳玄忽然心里一動,郭浩則是回頭看了看陳林。
好嘛,架子這么大,四品已下單的官員都不結交,他都沒有這么大的架子。
“戶部侍郎?如今戶部只有一個侍郎,不就是郭……”
一個士子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