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浩不會想到,原本十分順利的事情,竟然因為一個蕭綽而變得復雜。
因為李光睿沒有選擇,所以郭浩根本沒想太多,打不了就是打一仗,結果都是一樣的。
可是蕭綽的出現(xiàn),事情變得復雜了,如果有遼國的參與,大宋想要拿下西北恐怕沒那么順利。
雙方見面的地點,是在汴梁北面的樹林中,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過后李氏父子繼續(xù)趕路,蕭綽則是回到了城里。
三個月的時間,搬家應該足夠了,派個專人去盯著,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就在這時有大臣上表,川、陜地區(qū)新法推行出現(xiàn)點問題,主政官員不是很重視,該嚴不嚴,該松不松。
郭浩得知后很生氣,派盧多遜調查此事,國家刑法乃是大事,如今軍政分管,政法不嚴很容易出事。
而陵州有陵井,后蜀曾設置監(jiān)管,每年煉鹽八十萬斤,廣政二十三年,井口摧毀,毒氣上升如煙霧,煉匠入者皆死。
后井越發(fā)的堵塞,百姓沒有鹽吃,生活很艱難。
這時通判賈璉,建議開浚采鹽,朝廷同意了,初煉鹽日三百斤,漸增日三千六百斤。
這件事給郭浩提了個醒,由于科技的發(fā)展,郭浩下旨在全國各地尋找礦產(chǎn),同時開設各種礦場,其中以金銀銅鐵煤最多。
如此之多的礦場,管理自然不好管理,雖然郭浩多次強調安全問題,可還是有人員傷亡。
對此郭浩很重視,下令內閣出臺策略,杜絕安全事件的發(fā)生,加強對礦場的監(jiān)督管理,禁止民間私自挖礦。
郭浩這么做,并不是他貪財,而是想集中力量壯大國力,畢竟華夏大地資源豐富,窮其一生他也挖不了多少。
可即便如此,大量的資源也在催生著大宋的國力,雖然期間發(fā)生過一些悲劇,可也都在預料之中。
……
遼國,上京,宰相府。
“賢兒,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調養(yǎng),你的身體確實恢復了不少,那宋帝確實有一套,培養(yǎng)了不少醫(yī)學人才,可惜不能為我們所用啊!”
“呵呵,這都多虧了燕燕,要不是她孤身深入宋境,冒險找到了神醫(yī),我的身體也不可能好轉。
至于那些醫(yī)者,宋帝能培養(yǎng),我們也可以,燕燕已經(jīng)秘密搜集宋國的醫(yī)書,只等回來時都帶回來。”
說到這里,耶律賢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畫面,一個溫婉的女子站在他面前,抬頭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溫柔。
“哎,也是難為綽兒了,這一次她送回來的消息很重要,夏州李家我一直想接觸,可始終沒有機會。
這次綽兒說服了李家臣服我朝,我朝也正好以夏、慶三州為契機,重新侵入宋國。
只是陛下那邊,老夫擔心他不會答應,所以這一次要動用你的力量了,我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
“叔父放心,賢兒知道,這是燕燕冒險打探來的消息,我怎么能辜負她,燕云地區(qū)被宋帝打造成銅墻鐵壁,想要打開缺口確實不容易。
唯獨西北地區(qū),宋軍并沒有多少兵力,而且宋帝這兩年養(yǎng)了不少馬,很明顯在訓練騎兵,宋遼兩國這一站,遲早要來!”
蕭思溫點點頭,他也看到了這一天,只不過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也許等不到那個時候。
“如今你的身體雖然恢復,可是對外還不能暴露,你需要繼續(xù)隱藏,一直到時機成熟。
宋帝的野心很大,不僅是夏、慶三州,黨項、朔方他都有興趣,必要時我們要先下手為強,不能讓宋廷擴大勢力!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暗中調兵,盡量不驚動宋廷,李家那邊也不動聲色,只要隱藏的好,也許能打宋軍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接下來要看你的了,希望綽兒能夠順利歸來,如此我也沒什么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