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府。
張良看著重傷的墨鴉,對給他正在敷藥的韓非說道“沒想到姬無夜對自己的屬下出手都這么狠。”
“從他任務失敗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再是姬無夜的屬下了,而且在姬無夜眼中,他們從來都不是屬下,而是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
在給墨鴉包扎傷口的時候,韓非都在同情的看著他。
“韓兄,那現在怎么辦,墨鴉被姬無夜當成了替死鬼,軍餉的線索又斷了。”
韓王給的破案期限只有十天,如果這十天內韓非破不了案,那張家就完了,張良很擔心。
“誰說線索斷了,他,不是還在我們手中么。”
韓非說話的時候,目光看著昏迷的墨鴉。
“韓兄,你是說墨鴉知道軍餉的線索?可是他會告訴我們嗎?”
墨鴉是百鳥的首領,知道姬無夜很多的秘密,可是別忘了,他變成這樣都是韓非害的,他又怎么可能告訴韓非軍餉的線索。
還有就算他醒過來,告訴韓非軍餉的所在,恐怕那個時候,姬無夜已經把軍餉轉移了。
姬無夜是蠢,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我可沒指望墨鴉告訴我姬無夜藏放軍餉的地方,我是在等另一個人來告訴我答案,子房,相信我,那個人很快就會來。”
張良在韓非府上靜靜等候了一天,也沒有等到韓非說的那個人,一直到晚上,張良失望的走了。
“等了這么長時間,你現在可以出來了,這里就我一個人。”
涼亭之中,韓非孤獨的一人坐在那里喝著五糧液,對著某位神秘來客說道。
韓非的話音剛落,隨后房頂上極速的腳步聲響起,他的背后站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另外,看那影子的樣子,他的肩膀上還站了一只小鳥?
“說,你把墨鴉關在什么地方?”
韓非的脖子一陣刺痛,他身后影子的主人用帶在手指上的銀刺掐著韓非的脖子,就像鳥兒的利爪一樣。
“別激動,墨鴉沒事,話說你在我房頂也藏了一天了,要不要坐下喝點美酒,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談論墨鴉的事情怎么樣?”
韓非雙手舉過頭頂,表示自己投降,不會輕舉妄動的樣子。
“快帶我去找墨鴉,再說一句廢話我殺了你。”
白鳳掐韓非的手微微用力,一絲鮮血染紅了他的武器。
“你別激動,我現在就帶你去。”
韓非裝作害怕的樣子,連忙說道。
而墨鴉此刻已經睜開了眼,他發現自己即沒有死,也沒有活,而是半死不活的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身上的傷口都已經包扎好了。
不過他想動的時候,發現雙手和雙腳都沒有知覺了,不由苦笑一聲。
“你醒了?”
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墨鴉扭頭一看,九公子韓非正在床邊微笑的看著他,他身后的人是白鳳?
“墨鴉,你現在感覺怎么樣?”白鳳蹲著床前,緊張的問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從昏迷中醒來,墨鴉覺得自己跟不上世界的節奏了。
本該應該如狗一般躺在死牢中的自己,現在卻在一件舒適的房間里。
他的小跟班白鳳又和韓非走在一起,什么情況?
“我是來救你的。”白鳳說道。
“你居然擅自行動?”
既然姬無夜已經放棄自己,那白鳳現在會在這里,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背著姬無夜來做這件事。
“不要說那么多了,快跟我走。”
白鳳正要背起墨鴉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卻聽到了墨鴉怒喝一聲。
“笨蛋,快點給我滾回去,如果你還是這么不聽勸,還是這么任性的話,你的下場將會比我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