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楊敞都開始相信此事了:“汝外祖父不是說過么,匈奴還是夏后氏北躥所建呢,我看這件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楊惲暗暗撇了撇嘴,反正就算此事被戳穿,西安侯也能將罪甩到粟特商賈頭上。
相隔萬里導致的誤傳多了去,博望侯都曾認為蜀郡西南通身毒,結果騙得孝武皇帝耗費無數人力錢糧探索西南夷,卻一無所獲,任弘頂多是誤信,連傳謠都算不上。
他現在只好奇另一件事:“那大鴻臚和博士們如何說?”
楊敞道:“夏侯勝等一半人覺得粟特商賈不可靠,其言不必盡信,更何況路途遙遠,即便此事為真,也不必憂慮。”
“一半人則覺得不可不防,先前幾個反對設立西域都護府的公羊派博士弟子,今日竟然說……”
楊敞也覺得好笑:“彼輩說,既然此事可能為真,為了提防暴秦東返,西域都護府,確實不可或缺!”
……
而另一邊,任弘剛回到尚冠里的家中,竟扶著墻彎下了腰,表情十分痛苦猙獰。
來門前相迎的夏丁卯大驚,還以為是任弘病了,連忙過來,卻見君子是扶著墻笑到肚子疼。
“這大秦威脅論,用來嚇唬那幫鴿派,還真有點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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