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軍雖然情商不是很高,但他不笨。
再加上陳子寒此前的叮囑,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死黨的意思。
今天酒喝的有點過了,清楚這些后他身體的躁動馬上就起來,看向劉玉美的眼神都有點貪婪。
劉玉美是過來人,她情商、智商都不低。
剛剛吃飯的時候,陳子寒那有意無意的暗示,她也大概聽的明白。
再聽陳子寒這樣說,她怎么會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酒喝多了,自控力遠比平時差,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有點沖動。
劉玉美也一樣。
她沒羞惱地離開,而是聽從了陳子寒的安排。
只要有所得,付出一點也沒什么。
何況,王震軍是個雛兒。
陳子寒帶著兩個酒意越來越濃的家伙到附近一家四星級酒店開了個房間,路上還買了點水果。
帶著拘謹?shù)耐跽疖娂把凵裼悬c躲閃的劉玉美來到房間后,陳子寒就準備離開了。
“你們先休息一下,醒醒酒,我出去見個朋友。”陳子寒吩咐王震軍好好休息一下,再讓劉玉美好生照顧。
等他們酒醒了,他再來找他們。
如果有什么事,隨時打他電話。
劉玉美紅著臉點頭答應(yīng)了,而王震軍裝死,躺在床上不理陳子寒。
但他手臂上那緊繃的肌肉及粗粗的靜脈,還有僵直的身體,還是將他的緊張暴露了。
趁劉玉美上洗手間的時候,陳子寒用力地拍了拍王震軍的腿,再吩咐了句“好好表現(xiàn)。”
離開賓館后,陳子寒長長吁了口氣。
他并不認為自己這樣的安排有什么不妥,也不覺得自己在做下三濫的事情。
他很清楚劉玉美的為人。
而且,無論怎么說,在這件事情上都是劉玉美占了便宜。
畢竟,王震軍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男人,而且他答應(yīng)劉玉美的手機還是逃不掉的。
她得到的好處實在太多了。
但從傳統(tǒng)角度來看,劉玉美也算是付出了代價,王震軍也得了點好處。
兩個人算各取所需吧。
今天他幫王震軍吹了半天牛,劉玉美的態(tài)度也有變化,相信這個女人還會想辦法從王震軍那里榨取實際利益。王震軍如果相信他,而且只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那也不會損失什么。
雖然陳子寒曾做過決定,盡量不去干涉王震軍的成長,但事到臨頭,還是忍不住想做點什么。
離開賓館后,陳子寒給寧躍真打了個電話,問她回婺州了沒。
“還等著你請吃大餐呢!”寧躍真充滿幽怨的說道“你太過分了,我來錢唐這幾天,你連面都不露一下,事情也不過問,我都不想理你了。”
“寧姐,別生氣啊,我真的有事要忙。都是挺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我”
陳子寒還沒解釋完,就被寧躍真打斷了。
“今天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你這幾天很忙嗎?”
“不是,想請寧姐吃夜宵或者喝茶,不知你有沒有空。”
“我還沒吃晚飯,一直忙到現(xiàn)在。”寧躍真態(tài)度馬上就改變了“那你過來請我吃晚飯吧,我要吃大餐,要狠狠敲詐你一下。”
“沒問題,”陳子寒答應(yīng)了,“你說個地方,我就過來。”
“我在我們新的辦公地點,你過來接我。”
“我喝了酒,不能開車。要不,你在附近找個地方,我過來吧!”
“沒喝醉吧?”
“那是沒!”
“沒喝醉怎么就不能開車了?”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我要為自己和寧姐的生命負責。”陳子寒不想和寧躍真過多廢話,“那我就在錢唐酒店招待寧姐你吧,你打個車過來,車費我來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