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尋常年間,小院景色怡然,開著一簇簇姹紫嫣紅的鮮花,風一吹,滿院飄香,蝶追蜂逐,舞動翩翩。
如今只剩下了干枯的花枝,飛揚的塵土。
少女般的桃樹成了風燭殘年的老太。
柳長歌走進門內,就聽有人大吼大叫。
正是那無賴似的王二。
“人還不回來,是不是你們給藏起來了?”
“我看你們都是嘴皮子上說得好聽,自家的孩子誰不疼啊!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當我不識數嗎?”
“我說,黃前輩,你好歹也是咱們這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你不能騙我。我王二是敬重你,知道你能說理,才來討要個說法,你要舍不得懲罰徒弟,給我一個說法,那么下次來的,
就不是我王二了,還得有衙門的人。”說完,會客廳內傳來凳子腿磨著地面的聲音。
接著,一個人說道“王兄你先消消火,我家恩師不是與你說好了,等我小師弟回來一定重重責罰,至于你臉上的傷,我們這里有上等的金瘡藥,你先回家去,一比一用水和了,涂在傷口上,保證三天之后傷勢全無,不留疤痕。”
劉新洲一邊說著,一邊奉上個小瓷瓶。
王二才剛坐下。
氣的呼呼穿著大氣。
此時此刻,他的左眼眶高高的腫起,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細縫!
鼻子軟塌塌,似乎斷了。
右臉上帶著一片紫色。
上嘴唇腫成了香腸。
脖子上有一道抓痕。
渾身上下更不知道有多少傷了。
一張嘴說話,嘴角還疼得厲害。
在他的左右,站著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