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丟了柳長歌,回去之后,不好與童忠交代了。
黑大圣的想法可跟白日魔不一樣,他根本不怕江湖中的人找他尋仇,殺人是他的樂趣之一,幾日不殺人,他便如犯了煙癮,渾身難受。
這幾天,他敗于黃青浦之后,正心煩意亂,情緒低迷,想找幾個浪得虛名的江湖人物斗一斗,以解心寬。
黑大圣滿不在乎地說道“大哥,你太小心了,咱們不報姓名,無人知道咱們是誰。只要禿驢不招惹咱們,我又何必跟他們過不去。你只管放心,看我的就完了!”言訖,便要登上臺階。
老車夫這時說道“黑大人,且住腳步。那“至深”老和尚,可是一位得道高僧,為人豁達,熱情好客,通曉百家,佛經講述的玄妙,武功也大大的不錯,我有幸和他相識,不如請幾位在此等候,容我去與他說一說,見一見?”
黑大圣喜道“老兄當真跟那老禿···,老和尚熟絡嗎?那樣最好···。你便去找老和尚商量一番,讓他給咱們空出兩間房屋,預備一桌飯菜。咱們也不討嫌,過后給香火錢,也不挑剔,入鄉隨俗,普通齋菜即可,免得壞了寺里的規矩。”
老車夫點點頭,噔噔噔,幾步登上臺階。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白日魔望著老車夫單薄的背影出神。
看不出他有什么武功,腳步卻是真快,雙腿極有力量,連上百級臺階,腰板直挺挺的,似乎不見累。
看見有人上來了,守門的幾個和尚里,走出一個年輕的和尚,相迎施禮,問道“這位施主,請留步。住宿、吃齋、拜見,可要去后面排隊,不知你從何處來,有何貴干?”
老車夫彎腰施了一禮,說道“小活佛,我這廂有禮了。我與貴寺住持,原是故交,有幸相識,不過天涯一方,很長時間沒有見面。此番趕路到此,特來拜見。有勞小活佛,行個方便,前去通傳一聲,我在此階靜候佳音。”
年輕和尚一聽者喚自己小活佛,一時害羞,摸摸光頭,笑道“老施主,我可不是什么活佛,你可折煞我了。師傅正在寺院里給饑民施粥,不知道施主名號,我好代為傳達。”
老車夫想了想,指著臉上的刀疤說道“倘然住持問起,你便說我是刀疤臉即可,他與我熟悉。”
年輕和尚暗暗一笑,心想“這人臉上還真有一道刀疤,打眼一看好像不是善類,不過聽他的口氣,又不像惡人,并且說話客客氣氣的,還叫我‘小活佛’,真有意思。”便說道“刀疤施主,你在這里稍后,我去去就來。”
大概等了半炷香的時間,年輕的和尚跑了出來,臉上已換了一種喜悅的神態,對老車夫施禮道“刀疤施主,您久等了。天色已晚,師傅移動到了禪房,請施主過去一見。你的朋友們,可讓貧僧帶到后院去,房間安排好了,住下即可,如若饑餓,可安排飯菜。”
老車夫道了一聲謝,便揮手讓黑白二人上來。
環境嘈雜,因此黑大圣并未聽清老車夫和小和尚談了什么,且看他招手,便對白日魔說道“看不出來,這個老兄還有點門道,居然認識這里的老主持呢。”
白日魔“嗯”了一聲,不動聲色,似乎郁郁不快,拉著郭媛媛向上走去。
郭媛媛掙脫了白日魔的手,嬌嗔道“少拉拉扯扯,拿開你的手,本姑娘自己會走。”
緩緩前進的難民們看著白日魔等人率先進門,眼神中無不嫉妒,好奇。
登上臺階,站在古剎門前,依舊是那個年輕的弟子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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