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魔內力甚佳,在禪房內與柳長歌說話,忽然感到門口有人鬼鬼祟祟,便利用輕功鉆出窗戶查探。
利落的身法,看的柳長歌目瞪口呆,心想遠不及也。
白日魔來到外面,果然看見一人影正在扒門,還是個光頭,他只把這人當成了偷聽的間隙,心中大怒,雙手成爪,展開兇狠的擒拿功夫,意欲制服此人。
不料,手臨此人不到一尺,這人一回頭,嚇得臉色一白。
居然是至深和尚的弟子空聞小和尚。
白日魔怕傷了此人,引起業火寺不滿,于是收手,用個“千斤墜”駐下腳步,問道“空聞小活佛,如何是你?”
空聞還以為白日魔等人都在屋中,然而白日魔形如鬼魅一般倏然出現在自己背后,嚇了一跳,又看他手成鷹爪,好像要傷害自己,于是往后一躲,驚訝道“李施主,且慢動手,是我,你這是做什么?”
白日魔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等在里面談話,忽聽外面有雜音,還以為是饑民中的賊子,來此偷聽,所以···,看來是我魯莽了,嚇到了小活佛,真是抱歉。”
空聞“哦”了一聲,打個佛禮,說道“原來如此,無怪李施主謹慎小心,寺院那些饑民,的確是過分。你們才來,有所不知,打從半個月之前師傅敞開廟門布施饑民以來,寺院內前前后后丟失了不少的東西,小僧的一雙僧鞋便是不知在何時給這群饑民拿了去,說來可笑,與誰說理去呢?”
白日魔道“饑民之中,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至深大師,慈悲心腸,反而被小人利用,著實令人感到痛心。不過,小活佛,你怎么來此?”
空聞一拍光頭,說道“哎呀,我方才被李施主一嚇,差點忘了正事呢,師傅派我來此,是叫施主前去前廳吃飯的,李施主,不知你們收拾好了嗎,小僧在此為你們引路。”
白日魔用余光打量著空聞,說道“有勞小活佛了,我們這就走吧。”把空聞看得是面紅耳赤。
空聞年紀不大,性格靦腆,深山古剎,與世隔絕,人跡罕至,很少沾染市井與江湖上的氣息,和尚們每日只懂練功修法,就好像是未經雕琢的野玉,出淤泥而不染地蓮花,不懂人心險惡。
這時,黑大圣開了門,笑呵呵地說“小活佛,還來叫我們吃飯,真是麻煩你了,讓業火寺破費了,咱們這就走吧,我們兄弟,還要當面向至深主持道謝呢。”
空聞道“施主言重了,師傅常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黑大圣笑了笑,回頭喊道“別扭扭捏捏的,人家方丈叫咱們吃飯去呢,豈能怠慢了人家主人?”
柳長歌與郭媛媛一前一后走出來。
空聞看見女子的小情郎醒過來的,并且臉色有點慘白,便打招呼,說道“小施主,你可醒來,不知身體怎樣,寺院內常備一些脾氣生津的草藥,如果需要,我可為施主拿來。”
柳長歌扭頭看這個小和尚,慈眉笑目,文質彬彬,便生出一計,說道“這位大師,我只是有點頭疼,渾身酸疼,寺內可有對癥的草藥么?”
空聞想了想,回道“是有的,都在我師傅的柜子里收著,正好等下我師傅要作陪一起吃飯,宴席上,我待施主問問就是。”
“謝了!”柳長歌抱抱拳說。
黑大圣卻不屑地說“你要什么草藥,只管告訴我,何必去饒然人家主持呢,我看你身體,也無甚是,空聞小活佛,我看你就不必說了,如此打攪貴寺,我們心里可過意不去。”
空聞笑道“無妨,無妨,在佛門之中,從無麻煩二字,施主,何必如此說呢,盡然進門,就不要客氣了。”
白日魔擺擺手,說道“賢弟,我們還是快點,別讓人家等急了。”
接著,空聞引路,眾人跟隨來到一處不止優雅的偏廳,進門是個神龕,供奉了一座菩薩,神龕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