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十個八個孩子,此為最好,甚好,好極了。”
“你真多嘴,討厭得很。”郭媛媛舉起粉拳,打在了柳長歌的胸口上。
柳長歌哈哈大笑,說道“師姐莫要動怒,我說的都是事實,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此地無人,只有咱們兩個說話,你莫害臊。”
“打死你個討厭鬼,緊要關頭,竟然還能開得玩笑!注意腳下,別把我摔著了,你若是累了,可要告訴我,我歇一會兒,自己也能走。”郭媛媛道。
柳長歌雙手托住郭媛媛的緊致又柔軟的臀部,那種感覺,好似抓住了一團棉,于是渾身又升起一團莫名之火,燒的他腳底板也跟著一起發燙,他往上聳了聳郭媛媛,說道“師姐身子輕著呢,我怎么會累。再說,即便累,我也要背著師姐一起走,這可是上天給的眷顧呢。”
“牙尖齒利,油嘴滑舌。小小年紀,心腸卻是大大的壞。”說完,郭媛媛把手摟緊了。
兩人說說笑笑,走了不知多遠,四下里依然是無邊無垠的黑暗,可兩人渾然不知害怕了,好像有月光照亮了前面的路,把一切都看清楚了,這一去特別順暢。
柳長歌始終是練過的身子骨,莫看身材消瘦,膂力比常人要大。郭媛媛固然是細柳身材,仍是該豐腴的地方豐腴,該苗條的地方苗條,身材婀娜,體重著實不輕,超過百十來斤,柳長歌背著她,反而比平時走得很快。力量從何而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兩人忘情閑談之時,柳長歌的耳畔忽然傳來一句叫聲,把他驚出了一額冷汗。
“哪里走,我讓你走,還不給我站住?”
聲音陌生,具有極強的穿透力,柳長歌內功全無,分辨不住距離多遠。
郭媛媛拍著柳長歌的肩頭,兩人閃到一棵大樹之后。
大樹約合三圍,剛好可以擋住兩人的身影。
剛躲到樹后,左邊劇烈的腳步聲接著傳來,鏗鏘有力,且距離兩人越來越近。
郭媛媛瞪著杏眼,向外瞧去,卻被柳長歌拉回,卻不敢吭聲,只對郭媛媛打一個噤聲的手勢。
郭媛媛智明事理,閉口不談,卻仍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到此,柳長歌則在四周觀察,尋覓躲藏之所。
然而有了白日魔的前車之鑒,柳長歌知道,高手聽覺非常,這時候倘然移動,定會被人察覺。
他聽的出來,這人不是雷宇,不是黑白二鬼,乃是陌生的男人,聲音猶如鐵錘,沉重有力,直達人的耳中。
俄頃,又聽那人大笑幾聲,說道“哈哈,原來在這里了,我找的你好苦,快點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柳長歌心頭一凜,以為自己被看見了,隨著后面一句話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嘿,還跑?你能跑的過我嗎?我找了你這么久,煞費苦心,你多少也應該體諒我一下吧。”
轟···
好像是手掌拍在了樹干上的聲音。
柳長歌聽出這人是在追著誰,但尚未聽到另外一種腳步聲,甚至是沒有其他聲音,他不禁好奇,暗想“這是誰,深更半夜在樹林中追什么東西?”
答案很快揭曉,率先是郭媛媛大叫一聲,忙的把頭縮回樹后,一臉驚愕。
接著,一條白影迅速的從柳長歌的腳下經過,向后方一閃而去,快的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但絕對不是什么動物,此物跑來,更帶有一股寒風,讓柳長歌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再細看地面,留下了一條冰霜痕跡。
還不等柳長歌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個人影倏然奔來,只在柳長歌的面前停留了短短一瞬。
柳長歌看著他,他看著柳長歌。
柳長歌只瞧見了一張蒼老的臉和一頂高帽,確定是個老頭兒。
那人便“嘿”了一聲,向柳長歌說道“此地竟然還藏著一對小年輕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