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和周民身在屋中審問嘍啰,只見有幾個人,正在往這邊來,柳長歌心頭一凜,生怕暴露,他始終是經驗尚淺,不知如何應對,有些慌亂,忙提醒周民道“不好,周大哥,有人來了。”
周民一怔,問道“來了幾個?”
“五個人,我們該怎么辦?”
周民則表現得很淡定,對嘍啰道“你去把他們打發了,不要耍花樣,否則,在我們暴露之前,你的小命肯定玩完。”
嘍啰道“這些人,應該是過來叫他們起床的,一切交給我吧,好漢放心,我早就不想跟著鄒春干了,這個王八蛋,慳吝得很,簡直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嘍啰一邊抱怨著,一邊往門口走去!
周民則死死地盯著他,只要他有些風吹草動對自己不利,便出手殺了他啊。
來人剛剛走到門口,一看開門的是自己人,笑道“老蔡,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不是在聚義廳伺候著么?”
老蔡的職位,明顯要比這些小嘍啰高出一頭,很高興地說道“我愛去什么地方,就去就什么地方,也要向你匯報么,你們來此做什么?”
來人道“天都大亮了,這幾個龜孫子還在睡覺,若是給副幫主知道,一定懲罰他們不可。”
老蔡道“他們已經出去了,被副幫主派到山下守著,你們還是回去吧,我這一晚上沒睡覺,躲在他們的屋中,小憩一會兒,你們別來打攪。”
來人很怕老蔡似的,連連說道“那你睡吧,我們再去別處看看。”幾個人轉身就走。
老蔡重新回到屋內,長吁一口氣,說道“兩位好漢,他們已經走了,你們可以安心了吧?”
周民笑道“這件事,你辦得不錯,但有一件事,還需要你幫忙,等辦好了這件事,我就放你下山。”
老蔡道“不知好漢有何吩咐?”
周民道“設法讓我們到聚義廳去,救出被洞虛派抓住的人。”
老蔡一怔,赧然道“這個···只怕有些困難了。”
柳長歌道“有何困難?”
老蔡解釋道“你們要去聚義廳這很容易,但要救人,可不容易,洞虛派的人,非常看重這個人,你們想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出去,幾乎是比登天還難!”
周民道“這個不需要你擔心,如何救人,我們自有對策,既然你能把我們帶到聚義廳去,我們便有辦法,現在說說你用什么辦法,報我們帶進去。”
老蔡在屋內踱了幾步,沉吟片刻,說道“等會兒鄒春要設宴,我可以帶你們混進去,但他們是生面孔,鄒春還好,但要瞞過副幫主金三可不容易!”
周民道“我自有打算。”
老蔡將信將疑,心說“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若是給他們知道,是我們把你們帶進去的,我焉有命在?”事已至此,不容老蔡反悔,原來鄒春此人,十分得好熱,對待下屬,極為嚴苛,早就讓屬下們心生不滿,在囚籠幫成立之初,這些人都是難民,其時,天正是連年大旱,大地上顆粒無收,人們吃不飽,只好跟著鄒春落草為寇,干起了強盜的勾當,隨著近年來,風調雨順,大地富庶,已經有不少人,萌生退意,想要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老蔡正是其中之一。
柳長歌不知周民要用什么辦法救出雷宇,他現在心煩意亂,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只得仰仗周民了,便問“周大哥,你打算怎么辦?”
周民淡淡一笑,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能有什么辦法,但是我想,只要接近雷宇,總有機會留給我們。”
接著,柳長歌和周民重新打扮了一番,用鍋底灰,改變了面色,又將頭發打亂,越發地向放浪形骸的強盜,在老蔡的帶領下,他們二人,隨著送餐的人,來到了聚義廳。
進到聚義廳之后,柳長歌和周民怕給人發現,只得低著頭,洞虛派的弟子,還有副幫主金三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