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性命在,豈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馮爽哼道“二師兄,你的名氣臭了,那完全是咎由自取,與我等何干,你不要臉面,我可要臉面,這解藥,今日說什么,我也不肯拿出來,折了咱們的面子,還是次要的,要是折了師傅的臉面,我們那什么面對(duì)師傅?”
白狼,馬爾泰不善言談,故而不發(fā)表意見,但是這兩個(gè)人的心中,卻有截然不同的兩種看法,白狼好戰(zhàn),早已把柳長歌當(dāng)成了一生之?dāng)常澩T爽的意思,不拿出解藥,不低頭,戰(zhàn)斗至死方休。
馬爾泰也不是個(gè)怕死的人,但是在紅蓮寺,他給柳長歌打敗,對(duì)柳長歌心存忌憚,非常佩服他的武藝,談到開戰(zhàn),那是馬爾泰不愿意的,說起來,他還有些喜歡柳長歌,仿佛印證了江湖上那俗話,不打不相識(shí)。
洞虛派幾個(gè)人正在激烈地商量著是打,還是交出解藥的事情,這邊官軍全部布置到位,又開來了一支弓箭手,亂箭之下,別管有多高的武藝,絕不能安然無恙。
周民叫道“洞虛派的,別婆婆媽媽的,交出解藥,饒爾不死,不交解藥,射成刺猬。”
托雷沉吟良久,在心里權(quán)衡得失,咬著牙道“我是大師兄,一切事情我聽我的,這是師傅的交代,你們誰要違背師傅的命令,這我沒有意見,現(xiàn)在我同意交出解藥,離開這里!”
周民笑道“這就對(duì)了,古人有云,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不要了你們性命,還是我周民看得起你們,怕給官軍造成較大的傷亡,你們應(yīng)該感恩才是。”
托雷斬釘截鐵地說完,不容馮爽反駁,只得很不屑地把解藥拿出來,說道“大師兄,師傅責(zé)怪下來,那可跟我沒有關(guān)系。”
阿雅怕是兄弟之間產(chǎn)生罅隙,忙道“馮師弟,你把解藥拿來就是,不要再說其他,大師兄自有他的打算。”
馮爽哼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辯解。
托雷拿過解藥說道“這個(gè)就是,你們拿去吧,至于囚籠幫的幫主,他的死活,與我們無關(guān),隨便你們處置。我們絕不會(huì)從中作梗。”
聽得此言,鄒春面色一變,忽然撲向木可可,說道“木兄弟,咱們可是好朋友,你不能見死不救呀。”脫離了洞虛派的保護(hù),官軍一定饒不了他,鄒春心里清楚,他所犯下的每一宗罪行,全能致他于死命。他跟托雷等人不熟,與木可可卻是“志同道合”的好友,此刻木可可猶如他的一根救命稻草,必須緊緊地抓住了。
豈料,鄒春一個(gè)照面,便給木可可一腳踢開,罵道“給我滾開,別跟我套近乎,如果今天非要死人,你不死,難道要我洞虛派的人為你而死么?”
鄒春近于絕望,破罐子破摔道“時(shí)至今日,我才看清你們的真面目,枉我誠心對(duì)你,大丈夫,還怕死么,洞虛狗賊,不過如此。”說罷,撿起地上的腰刀,就要自裁。
周民眼疾手快,踢出地上因?yàn)橹按蚨范驙€的椅子腿,正好磕在了刀柄上,罵道“小賊,你想死,那是萬萬不能,你禍患百姓,得死在百姓的手中。”說完,上前一步,抓住了鄒春的后頸,以鄒春的武藝,絕不是周民的對(duì)手,但周民想要一把就制服他,卻也不容易,只因?yàn)猷u春絕望到了極點(diǎn),放棄了抵抗。
金三跟著鄒春已有多年,兩人肝膽相照,一看鄒春被擒,他大叫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狗賊,豈能讓你們活著離開這里。”舉刀便斫,卻不是奔著周民去的,而是沖著木可可!
以木可可的輕功,怎能讓他如愿,腳下一滑,避開刀鋒,叫道“就憑你金老三的三腳貓功夫?”扇子一合,點(diǎn)向金三的“中庭穴”,這本是人體的要害,一經(jīng)點(diǎn)中,非死即傷!
金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鄒春緩過神來,殺豬般的大叫一聲“兄弟呀。”意欲掙脫周民,前去攻擊木可可,周民用鷹爪手,制住了他的琵琶骨,讓他動(dòng)彈不得,結(jié)果,這個(gè)時(shí)候,鄒春股的不受傷,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