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便戰,我活了數十年,早就夠本了,舍了這條老命,又有何妨?”
馮爽道“你想死,那還不簡單,但我卻不叫你死,你的兩個朋友呢,處處與我們洞虛派為敵,不讓你們知道知道我洞虛派的胡須是不能捋的,我洞虛派還有什么面子在江湖上混?”說罷,突然出手,三枚鐵蓮子分打雷宇腳下的“環跳穴”腰中的“水分穴”左邊胸口的“神藏穴”認穴基準,加上鐵蓮子又小,大晚上,樹林中昏暗無光,雷宇只聽到破風之聲,料到對方射出了暗器,卻不知道是幾枚。
雷宇聽聲辨位,向左一閃,躲開了“環跳穴”、“水分穴”的兩枚鐵蓮子,然而卻沒有辦法躲開“神藏穴”的鐵蓮子,手臂中了一下,疼痛鉆心。
雷宇悶哼一聲,射出兩把飛鏢,這是他僅存的飛鏢,采用后發先至的打法,馮爽本來就是個用暗器的大行家,一看雷宇抬手,就知道他要發動暗器,于是射出幾枚鐵蓮子,他的身上,有數種暗器,比如說,鐵蓮子,飛刀,繡花針,十字鏢等等,為何他只用鐵蓮子,原來這小東西,就是個小鐵球,能夠傷人,若不能打到要害的地方,不會致命,馮爽的意思是拿住雷宇,逼迫柳長歌和周民過來救人,一雪前恥。
雷宇右臂受傷,又破了一條腿,輕靈的身法,大大的不如從前了,廢了好大的力氣,躲開了兩枚鐵蓮子,但小腹,胸口,各中了一下,雖然不是穴道,仍然疼得大汗淋漓,特別是小腹上的“中脘穴”附近中了一下,險些讓雷宇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昏死過去。
中了幾發鐵鏈子之后,雷宇渾身無力,百骸欲裂,馮爽欺身過來,雙指一駢,要點雷宇的穴道,雷宇抵擋了幾下,終是傷勢太重,不是馮爽的對手,被馮爽一把點倒,失去了知覺。
當雷宇醒來,發現已經在聚事廳中了,原來木可可為了報仇,召集了同門過來,在找柳長歌等人報仇,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柳長歌和周民就在他們身邊。
接下來,馮爽等人審訊雷宇,要得知柳長歌的身份,雷宇拼死不說,這些事情,柳長歌和周民全知道了。
雷宇說了這些事情之后,周民氣的大罵道“一群狗東西,卑鄙無恥,下次再見到洞虛派的人,他們可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還能讓他們跑了,跑的了么?”
柳長歌見雷宇吃了不少苦,心里也很難受,一想到,雷宇被洞虛派審訊,至死不說自己的身份,這等氣魄,幾人有之,柳長歌便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正大光明的向外宣布,自己是柳星元的兒子,是的柳家一脈還活著,那些奸詐小人,他要一個個地收拾了。
就在雷宇說起當晚發生的事情之時,官軍已經清理了山寨,抓到了不少嘍啰,剩下的人,不是戰死就是逃跑了,因為官軍包圍了山寨,逃跑的人不多,這一戰,可謂是戰果豐碩,最為主要的是為方圓百里的百姓清除了一大禍害,從此之后,百姓們不用在懼怕囚籠幫一伙賊寇了。
官軍打掃了戰場之后,開始陸陸續續地撤出百翠山。
玉公子來到了柳長歌的跟前,拱手說道“此番能夠消除一方匪患,可全都仰仗了朋友,當地的百姓,一定念及朋友的好。”
柳長歌赧然道“那都是我們武林中人,應當做的,玉公子,若不是這次,你調集了大軍前來,憑著我們幾個人,可萬萬不能剿滅這個山寨,若說功勞,玉公子的功勞,可也不小。”
玉公子笑了笑,說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們主仆二人,也該告辭了。”
又到分別時候,柳長歌對玉公子有些戀戀不舍,心想“玉公子,雖然是官場中人,但他心胸坦蕩,為民除害,不啻為一個善良的人,若能與他結交,自然是件好事。”
柳長歌問道“不知玉公子要去何處?”
玉公子笑道“并無打算,我這一次,走出家門,便是來外面,游山玩水,走到哪里,便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