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他悄悄地說“看起來,這個小皇帝還不錯,比他老子強多了,他老子培養了一群奸臣,輪到他要一個個的鏟除,留下來的爛攤子要他一個個的收拾,到也為難他了!”
周民道“當初,我只當他是一個昏庸無道的人,不曾想他還真有骨氣,實行土地政策,等于是在跟權利集團宣戰,我想啊,現在這個小皇帝,怕是日日都睡不好覺了,那些田地大戶,不知道有多恨他呢。”
柳長歌道“玉公子會幫助他的,只要他是一個好皇帝,我們都會幫著他。”
周民笑道“那是自然了,誰當皇帝不重要,對我來說全都一樣,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了咱們,可誰要剝削百姓,殘害忠良,不干正事,那就是天下人的敵人,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無論多大的權力,與汪洋大海的百姓相比,不值一提。”
雷宇道“想不到周兄,還有這樣的一番感慨,只可惜那皇帝住在京城的圍墻里,咱們見不到,不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柳長歌道“我們可以去問玉公子。”
周民撇嘴道“成天到晚玉公子,玉公子的,柳老弟,那個玉公子,雖然做了一件大好事,鏟除了百翠山上的強盜窩,可他的身份十分神秘,你問他,他還不說,這樣的人,我說什么也喜歡不來,我看你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小子辦事不光明磊落,處處透漏出一種神秘,心眼一定很多,咱們江湖人,一槍肝膽,渾身熱血,頭腦簡單,指不定哪天,被人玩死了,你都不知道呢。”
柳長歌對玉公子印象很好,正應了那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舊,兩人好似已經相交多年了,聽到了周民的話,柳長歌老大的不樂意,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說道“周大哥,我看你可以深入了解一下玉公子的為人,你對當官的芥蒂太深了!”
周民哼了一聲,并不想與柳長歌爭論此事,說道“天都黑了,咱們現在是找一家店住著呢,還是直接去泰和鏢局尋找陳炳國鏢頭?”
華燈初上,月如眉彎,皎潔的光,灑在了南澤城房屋的屋頂上,好似下了一場秋霜,雷宇道“時間宜早不宜遲,我看陳鏢頭未必就睡了,我們既然來了,還是辦正事要緊,這幾年,
他為了找你,可是煞費苦心,現在柳長歌已經找到了,應該登門去感謝他。”
人情世故,周民還懂得,說道“咱們總不能空著一雙爪子去吧。”
雷宇想了想,說道“果子干,點心,好酒,一樣買上一些就行了,貴重的禮物,咱們沒有準備,我相信陳鏢頭也不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不稀罕咱們搞這一套,否則他也不用這么拼,弄得自己傾家蕩產,關了鏢局,全力尋找柳兄弟了。”
被雷宇這么一說,柳長歌方知道陳鏢頭是如此一個肝膽相照的人,瞬間對他十分佩服,心說“他不過與我師傅是好友,卻為了我,關了鏢局,情誼巨大,我可如何償還的好?”
雷宇接著說道“雖然不需要買禮物,可咱們登門拜訪,真不好直接去,禮數一定還是要有的,這樣,咱們先去采買禮物。”
三個人的身上,大致只有柳長歌有一些錢,這錢還是他在剛剛離開深谷的時候,從王山和李開的身上得來的,一直沒有用處,平時不過下個飯館罷了,還有不少,柳長歌對銀錢不感興趣,對多少自然不知,他是在天山局長大的,從小到大,都有師傅,師姐,師兄照顧他,他不需要錢財,如今行走江湖了,他有點對銀錢有了一點概念,在看看周民和雷宇的模樣,屆時因為沒有錢財鬧得,在武林之中,許多俠客,并不富裕,民間流傳這樣一句話,窮不習武,富不讀書,意思是說,窮人不建議學武,因為這是一個漫長的時間,需要極大的投入,學武之后,并沒有工作給你,江湖人缺少來錢的門道,日子往往過得十分窘迫,富不讀書的意思是說,富人不需要寒窗苦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