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痛恨官府,這次一定不能讓他們囫圇走了,那個絡腮胡,囂張的模樣,我真受不了,以后再見到他,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雷宇笑呵呵的說道“行了,不要發牢騷了,人家已經走了,你這個性格,脾氣,怎么比我還暴躁,我早些年也跟你一樣,點火就著,經常跟人打架,最后得到了什么,朋友沒有幾個,江湖上的仇人倒是不少,晚上睡個覺都要提心吊膽的,后來我退隱了坐著車夫,這才好多了。”說完,又對柳長歌說道“柳賢侄,這次就當是漲一個教訓吧。并非所有人,都樂于交朋友,江湖上的人,一個個都是他娘的古怪的臭脾氣,你可真拿不準他們的脾氣。”
柳長歌果然學到了一點,說道“雷前輩,我記住了,但是我想,他們要去干什么呢,早知道如此,我不如用內力聽一聽了。”
雷宇道“管他做什么,皆與咱們無關,就是他們把天捅出了一個窟窿,那也是他們的事情,咱們就老老實實吃飯,今天晚上便在這個客棧休息一晚,
明日一早再啟程,走了好幾天了,咱們也該休息一陣子了。”
柳長歌點點頭道“就依雷前輩的意思。”再看周民,對方走后,周民分明也不生氣了,在哪了有吃有喝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柳長歌猜不透這位周大哥的脾氣,心想“他這么好斗,仇家一定不少。”
吃了飯,便到了傍晚,夕陽在天然劇烈的燃燒著,留下了一個殘紅的天幕,柳長歌三人開了一間上房,放下了行李,吩咐小伙計招呼好三人的馬匹,三人一狗,便到城中轉悠,看看熱鬧。
很快,天黑下來,華燈初上,月起東方,石門城進入了熱鬧的夜生活,白天不出來的小吃,晚上都出來擺攤了,賣著各類精美的食品!
柳長歌一直在天山居長大,后來跌落深谷之中,有很多人間美味還沒有嘗過,見什么都新奇,當他經過一個賣臭豆腐的攤位前,聞到了臭味撲鼻,不禁掩住了口鼻,忽聽周民哈哈大笑,說道“好啊,我就好這口,我說柳老弟,你這是什么樣子,你可不知道,這個東西,聞著臭,吃著可香了,我請你吃怎么樣?”
柳長歌狐疑道“當真?”
周民道“我騙你做什么,什么山珍海味,即便是皇帝老子的全席宴,也不及這個市井里的小東西。”
于是,周民和柳長歌買了兩份臭豆腐,柳長歌懷疑的吃了一口,便感覺臭味飄著香氣,在嘴里滋滋入味,越嚼越香,哈哈大笑道“周大哥,在江湖里生活,還當真有趣,這個東西真好吃。”
接著,三個人又在城中看了雜耍表演,吃了混沌等等的食物,只說看見雜耍表演的時候,有個走繩子的姑娘,年紀不大,約十五六歲,長得很水靈,梳著兩個又長又黑的大辮子,腳上穿著一雙打著補丁的繡花鞋,體型纖細,不算是婀娜,胸部很小,仿佛不存在一樣,她的同伴,好像是她的父親,一個四五十歲,衣著襤褸的紅臉漢子,長得很瘦,其貌不揚。
繩子的一端被系在一根柱子上,另外一短,則給拿在男人的手中,男人用勁拉著繩子,將繩子繃直了,離地約有一個七八歲孩子的高度,小姑娘腳下一點,飛身跳上了繩子,雙手跟著拍起來,說道“老少爺們,小女子不才,現在就給大家表演走繩子,我若是從上面掉下去了,你別見怪,我若是沒有掉下去,就請老少爺們,有錢的捧個錢場,支援我婦女一點盤纏路費,好讓我們繼續趕路。”
下面的人跟著起哄,說道“快走吧小姑娘,你可別摔下來啊,大爺可要心疼了。”
柳長歌三人,擠在人群中,柳長歌看的津津有味,正所謂,外門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小姑娘那一點地,分明用了一招絕妙的輕功之法,而在一根細繩上站立,絕非一般人可以辦到,這需要將輕功練到高處,才能保持平衡,但是面前這個小姑娘,細眉大眼,水靈活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