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黃水之上的一座橋梁,地勢險要,是往京城去,最近的一條路,橋下的黃水,渾濁不見底,深不可測,驚濤拍岸,發(fā)出轟隆隆的響聲,宛如巨雷滾滾,是附近的好地方,因此白日魔與黑大圣格外的注意。
柳長歌被抓住的事情,這幾個人全知道了,因為是白日魔和黑大圣抓到的,這份功勞,自然被他們兄弟兩個獨吞了,其余的人很不服氣,他們在進入王府之前,有不少都是黑白二鬼的仇家,萬萬沒有想到,黑白二鬼居然也投靠了童忠,這樣一來,在一個屋檐下,誰也不能發(fā)作,而黑白二鬼長著武藝高強,后來者居上,超過了他們,成為了童忠身邊的紅人,直接或者間接的領導他們,這讓很多人不服氣,處處盯著黑白二鬼,想要扳倒他們。
童忠對柳長歌一事,極為牽掛,這次,抓住人的又是黑白二鬼,回到京城之后,這些人則更加抬不起頭來了,所以,這一隊人,貌合神離,路上無話可說,默默的前行。
黑大圣平時很是囂張,從不把這些人放在眼中,尤其他現(xiàn)在又深得童忠的器重,說起話來,不勉強應,他讓幾個人看好了柳長歌,自己先到前面去看看。
其他人雖然不服氣,卻也沒有辦法,除非他們不打算在王府吃官飯了,而對他們來說,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武林同道嗤之以鼻的叛徒,帶上了趨炎附勢的烙印,他們離開了王府,便等于離開了大樹,后果可想而知。
黑大圣一人一馬,到前面去探路,白日魔鎮(zhèn)守車隊,往前行了數(shù)十里,越發(fā)的接近了大石橋。
這個時候,柳長歌坐在車上,渾渾噩噩,心中所想,都是師姐在王府里過得好不好之類,根本沒有在意走到哪里的,只聽車輪和馬蹄的聲音,時不時還有人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柳長歌這些人都是奸王的手下,而到了京城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么,他甘愿自己送死,也不愿意師姐受苦。
這時候,柳長歌將頭探出窗外,只見一個黑臉大漢坐在車轅上,邊上一時把鬼頭刀,長得很是嚇人,大漢一見柳長歌,便輕哼一聲,說道“柳公子,這些年你可是好藏啊,讓我們好找,王爺可是在府行等著你呢。”
柳長歌瞟了他一眼,問道“我們這是到哪里了?”
大漢說道“距離京城已經(jīng)不遠了,你著急了,不要著急,不到十天,準能到達京城。”
柳長歌道“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甘愿為童忠的走狗?”
大漢顯得很不高興,說道“你懂什么,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杰,可不想你的父親,稀里糊涂的死了,而且整個家族都成為了亂臣賊子,說起來還真是可憐呢。”
柳長歌允許別人侮辱自己,但絕對不允許,別人說他的父親,還有他的家族,這時候的柳長歌,沒有被束縛,沒有被點穴道,只是沒有武器而已,當即打出一拳,說道“別胡說八道。”
大漢沒有料到柳長歌有這么好的功夫,一個不防,正中鼻梁,柳長歌用力極大,一拳便把大漢打下了馬車。
大漢的慘叫聲,讓車隊停了下來,白日魔詢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大漢從草地里爬起來,怒道“他娘的,這小子下黑手,打斷了我的鼻子。”果然,大漢捂著鼻子,鮮血淋淋。
柳長歌笑道“你在多嘴,我打算你的腿。”
大漢聽罷,怒道“臭小子,你還當自己是柳公子么,惹惱了爺爺,給你好看。”說完就要動手,直奔柳長歌的面門打來一拳,柳長歌的功夫要比這個大漢好得多,剛要側身躲避,并加以反擊,豈料大漢的拳頭走到了中途突然停住了。
白日魔將大漢攔下來,喝道“不要亂來,你做什么?”
大漢很不滿道“白老兄,我知道這認識你抓的,但他不過是一個階下囚,你為何不捆住他的手腳,或者點了他的穴道,你沒看見,這個小子跟我囂張么,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