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細口壇子交給柳長歌,說道“朋友,我們正在討論你的身份呢,我見你武藝也很不錯,作為囚犯,為什么甘心束縛呢?”
柳長歌接過來,喝了一口酒,感覺滋味還不錯,但是不能喝顧向前儲藏在山谷里的美酒相比,且不說酒的成分,就是酒的年限,山谷里的酒都是佳釀了。柳長歌說道“好酒呀,你問這個做什么呢,難道你沒看出來了,黑白二人很明顯不希望外人知道我的身份,你這么做,豈不是要惹得黑白二鬼不高興了?”
羅博和柳長歌說話,王奎阻止不得,心里暗暗著急,真怕羅博繼續問下去,知道了柳長歌的身份,那樣的話,小皇帝也將從羅博的口中得知柳長歌的身份,因此會牽出多少事情來,那就不得而知了,而王奎在場,卻沒有阻止,上面怪罪下來,王奎首當其沖要受到懲罰不可。
羅博笑道“你不是說不希望外人知道么,我又不是外人,我給皇帝服務,黑白二人給攝政王服務,歸根結底,攝政王也是給皇帝工作的啊,若是沒有攝政王殿下,就沒有皇上的今天了,漢州能有今天,數十年來,全靠王爺的支撐,這一點,皇上也親口說過,所以,我們都是為皇上工作的么,自然不是外人了。”
柳長歌心說“看不出來,此人此為敏捷,我便說出我的名字,又能如何。”黑白二鬼不希望柳長歌的身份泄露出去,柳長歌豈能讓他們得意,便要說出自己的名字來,且看看他們又能如何。
柳長歌道“我就是你們攝政王爺,日思夜想的,恨不得挫骨揚灰的人。”
羅博哦了一聲,驚愕道“這不可能,老兄你別開玩笑了,看你現在這個待遇,自由自在的,怎么可能呢?”
柳長歌哈哈笑道“你別不信,的確如此,你當我是誰,我本是鎮國將軍柳星元的獨子,名字叫做柳長歌,現在你知道了么,有什么感想,我是不是童忠,朝思夜想都想殺死的人,至于這樣,他才能睡一個安穩覺吧。”
柳星元三個字,不啻為一聲驚雷,打擊的羅博一時說不出話來,王奎則作出懊悔的表情。
羅博一時半會兒沒有說話,因為做夢也沒有想到,鎮國將軍柳星元的兒子就在他的面前站著,柳長歌今年十八歲,離開京城一共十八年了,在這十八年中,有人傳言,柳星元的兒子早就已經死了,也有人說,柳星元的兒子跟天山門徒長明道人在一起學本事呢,等著要給他的父親報仇。
柳長歌道“羅將軍,怎么,你不相信么?這有什么可疑,你要知道,成為柳星元的兒子,似乎不是件好事,可是要掉腦袋的,這次去望京城,腦袋可就不是我自己的了,咱們就這一次喝酒的機會。”
羅博心頭一凜,心想“是啊,那有人冒充柳星元的兒子,他真是柳星元的兒子,居然給童忠抓到的了,皇上要我們遇到他的時候,加以保護,護送進京去見皇上,黑大圣和白日魔再次看守,這可怎么辦才好?”
羅博心中五味雜陳,饒是他驍勇,這會兒也沒有了主意,又沉吟了片刻,羅博呵呵笑道“你果然是柳星元將軍的兒子,我信了,那我應該避嫌才是,你可知道,你們柳家,現在可是漢州的頭一號亂臣賊子。”
柳長歌笑道“亂臣賊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當年在我父親領兵抗擊北蠻的時候,漢州朝廷如何不說他是亂臣賊子,還不是當今朝廷,聽信讒言,有眼無珠?”
羅博假裝慍怒道“你敢在我的面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柳長歌道“說了又能如何,我就一條命,總歸是要死,早死,晚死,又有何妨,難道我能活到一百歲么,真是開玩笑,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想要把我怎么樣,你就來吧。”
柳長歌并不知道,羅博非但不會殺他,還會想辦法救他,但是這事情他一個人拿不定主意,只好等郝斌回來了,羅博怒斥道“柳長歌,你大言不慚,你公然污蔑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