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博固然是皇帝身邊的人,但是柳長歌不知道,他實則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柳長歌對羅博始終抱有敵意,羅博如何會不知道,因為當著王奎的面,羅博不能與柳長歌實話實說,從中挑撥攝政王和皇帝的關系,只得旁敲側擊令柳長歌相信,不過這樣很難,反而糟了柳長歌的當頭棒喝。
無奈之下,羅博喝道“好個亂臣賊子,還在這里狡辯,等到了京城,這些話,你留著去跟皇上說吧。”
柳長歌心中抑郁難消,正想當面質問皇上,為什么要把柳家趕盡殺絕。
王奎見二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怕事態時進一步擴大,說道“羅將軍,你何必與這個小反賊一般見識,好事消消氣吧,等到了京城,他就會被處決,去陪他的父母去了。”
羅博氣憤道“不錯,這樣死不悔改的人,應該處以極刑才是,等到了京城,我一定回稟皇上,將他以國法處決。”
柳長歌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呵呵笑道“你殺的了我一個柳長歌,江湖上還有無數個柳長歌,難道你們全能殺光么,小皇帝昏庸無道,奸王作亂犯上,物必先自腐而后蟲生之,漢洲江山,就要敗壞在你們這一群人的手中了。”
羅博冷笑道“朝廷上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子來管,對于你們亂臣賊子,絕不姑息。”
柳長歌哈哈大笑,說道“看來咱們無話可說,騎驢看賬本,咱們走著瞧吧,時間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羅博哼了一聲,并不言語,轉而向王奎說道“看住這個小子,一定不能讓他跑了,或者傷了,皇上更希望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
王奎好生詫異,原來,柳長歌是要被押解到攝政王府上的,這跟小皇帝無關,如何處理柳長歌,那是攝政王的事情,他想“怎么現在連小皇帝也摻和進來了,這可怎么辦才好?”毫無疑問,皇帝的地位,
始終大于王爺,哪怕童忠權傾朝野,上上下下,無不寄居在他的淫威之下,但是他始終是一位臣子,他的上面還有一個皇帝,童忠權力大過天,也打不過皇帝,怎敢與皇帝抗衡,豈不是自掘墳墓,這些許多年來,童忠盡管不打的擴大權利,對于皇帝這邊,仍是心有余悸,不敢做得太出格了。
羅博為人十分機警,與郝斌不相上下,深得小皇帝的器重,他之所以這么說,便是先把柳長歌送到皇帝那里,皇帝并不會殺他,反而還會成為柳長歌的盾牌,一旦柳長歌落入到了皇帝的手中,那么童忠就是由一千個,一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敢向皇帝要人。
王奎不再理會柳長歌,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來的一共是三匹馬,坐著三個禁衛軍。
待到近前,禁衛軍翻身下馬,向羅博打個軍禮。
羅博問道“郝將軍呢,前方樹林,情況怎樣?”
禁衛軍道“前方樹林非常安全,郝將軍他們在里面等著了,命令大部隊開進去。”
羅博道“不是說樹林中有埋伏么,你們沒有遇到埋伏?”
禁衛軍道“敵人可能早就走掉了,等我們到達,一個人影沒有發現。”
羅博哼道“這群滑頭,真是難辦!”說完,命令后面的隊伍,保護禮物,一起向前。
隊伍浩浩蕩蕩,開進樹林,走到了一會兒,便看見了郝斌等人,黑大圣與白日魔也都在場。
柳長歌這一輛車始終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看見馬車,黑大圣迎上來,詢問王奎“這小子可還老實,有沒有胡說八道?”
羅博與柳長歌說的那些話,王奎當著羅博的面,并不好意思告訴黑大圣,尋思著,等沒人的時候,找個機會再說也不遲,于是說道“他很老實,完全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黑大圣有些不信,走到車前,說道“柳家小鬼,你盡管放老實點,雖然不能傷你,但是在你的身上弄出一點皮肉傷也無傷大雅,咱們馬上就要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