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畢竟是江湖前輩,而且相比較別人而言,德高望重,他此刻站出來與柳長歌的挑戰,未免有些以大欺小的意思,但其他人均不是柳長歌的對手,江湖群雄打不過一個臭小子,是在丟人,若是傳了出去,豈不讓人笑話,宋磊是這支聯盟的領導者,理應由他收場。
柳長歌作為一個小輩,與別人爭斗,在所難免,可要說與松雷這樣的老江湖動手,柳長歌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柳長歌盡力避免和宋磊動手,說道“宋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什么身份,你可以去外面調查,如果我真的騙了你,那我甘愿受罰,東西實在不是我拿的,人也不是我殺的,你們叫我承認,豈不是強人所難么?”柳長歌的話說的不卑不吭,而且合情合理,宋磊一想,還真是如此,他想“如果這個小子,真是柳星元的兒子,天山門徒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信他不會盜寶殺人,若把事情弄僵了,那可如何是好?”
鷹隼見宋磊有些松動,說道“宋大哥,切不可信了這個小子胡言亂語,他殺了柳三娘,乃是我們兄弟親眼所見,豈能有假,他盜走了禮物,乃是官兵親口所說,還能冤枉了他,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如果宋大哥不方便出手,就讓我們雙鷹兄弟出手,再說了,你不是也看見了么,他用的不是天山派的武功,定時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小子,冒充柳將軍的兒子!”
宋磊有些糾結,慢慢考慮,沉吟片刻,心想“不錯,此人是天山派的弟子,為何不會天山派的武功,一定是在說謊,總之不能讓他這么輕易的走掉。”宋磊瞪了柳長歌一眼,用鋼鞭一指,說道“小子,你出手吧,作為無林前輩,我讓你三招!”
柳長歌見宋磊被鷹隼慫恿,料想他是一個毫無主見的人,不免生氣,想到“今天不將他們打敗,只怕此時,很難善了,我也不能顧忌誤會不誤會了,只好等日后在跟他們賠不是。”柳長歌將辰劍展開,說道“宋前輩,既然你要與我動手,就承蒙前輩指點了。”
宋磊道“好說,好說,你動手吧。”
柳長歌卻是不客氣,他知道宋磊的功力要遠比雙鷹兄弟等人強得多,但是不知道究竟多高,柳長歌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進手一劍,踏中宮,一招東風問柳,直奔宋磊而去,這一招之后,暗藏一招,三招一氣呵成,柳長歌想要快劍,試試宋磊的真本事,所以這三招,乃是用了全力,毫無保留。
宋磊只見柳長歌移動迅速,步伐輕靈,劍上蒙著一層內力,不由得大驚,心說“這小子的本事當真不錯,在年輕人中,只怕他的劍法,已經是佼佼者了。”柳長歌攻勢雖然猛烈,宋磊亦是毫不懼怕,他有信心讓柳長歌三招,自是有辦法贏柳長歌,他往左側一個踏步,避開柳長歌當中一劍,待到柳長歌無功而返,鋼鞭立即斫下,沖擊辰劍,宋磊力大氣沉,內功修養不是柳長歌能夠企及的,他想把柳長歌的兵器打掉,讓柳長歌知難而退。
辰劍雖然是神兵利器,不懼怕鋼鞭,但是若手碰到,難免有些受損,柳長歌立即撤劍,一個轉身,不等鋼鞭砸到劍身上,辰劍鉆個空子,直達宋磊的小腹,柳長歌相信宋磊不會躲不開,所以這一招沒有留手。
果不其然,宋磊揮動鋼鞭,一招秋風落葉,往下一封,正好攔住了辰劍的路徑,柳長歌手腕一番,不等辰劍碰到鋼鞭,畫了一個半弧,刺向宋磊的中庭穴,這一招甚是瀟灑自如,從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手,宋磊見狀,中庭穴已經完全暴露在柳長歌攻擊之下,不禁面色一沉,說道“當真是個厲害的小子。”中庭穴是人體的要害,雖然不是死穴,但若是被利劍刺中,也有性命之憂,柳長歌雖然不想傷了宋磊,亦不能表現得太不尊重,反而去打其他無關緊要的穴道,在宋磊看來,柳長歌這一手狠辣至極,他想“這幸虧是我,換作他人,這一手,豈不是要遭殃?”宋磊重新認識了柳長歌的武藝,覺得柳三娘等人死在柳長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