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正在飯館里等待伙計上菜,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疾馳而來,看樣子,有好些人,柳長歌并未在意,周雷二人卻引起了極大的關注,放眼看去,正好能夠看見橋頭的位置,眨眼的功夫,有五匹烈馬席卷塵土而來,最前面的是兩個人,一個長得白凈,年近中年,馬鞍上挎著一柄寶劍,一個黑眉大眼,皮膚如同焦炭,長的是人高馬大的,其后三人,樣貌彪悍,看似江湖人士,但是跟江湖人士有些不同,他們的衣服干干凈凈的,不如江湖人樣的風塵。
五匹馬快速的跨過了橋頭,向飯館而來,很快便經過的飯館,從前方的道路上駛過,路上的行人,紛紛躲避,平頭老百姓自然不敢與這些彪悍的人交涉,但是走江湖的可不慣著他們的樣子,站在那里,罵了起來,這些人不管不顧,宛如沒有聽到,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一棟房屋之后,看不見了。
周民舉著茶杯,喃喃說道“雷老兄,你看這些人是什么人,為什么事,走的如此匆忙?”
雷宇明白周民的意思,當下北蠻王送給漢州小皇帝的禮物被人偷去了,整個朝廷上下,想必早已接到了消息,茲事體大,朝廷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派人前去打探消息,周民懷疑這些人,正是朝廷的人,穿了便服的侍衛,而這些侍衛,大多數也曾經是武林上的人士,縱馬馳騁,行為彪悍,目中無人,正是朝廷侍衛一貫的作風,不由得周民懷疑。
雷宇說道“管他們是誰,去做什么事情,現在我只知道,我們要如何去京城。”
柳長歌問道“周大哥,怎么了,是不是這些人有問題?”
周民笑道“我看沒什么問題,只要不找到咱們的身上來,與咱們無關,有問題又有什么關系?”
正說著話,伙計端著菜過來了,說了一聲“客官久等了,諸位的菜已經上齊了,慢慢品嘗吧。”
于是,三個人把剛才的事情拋之腦后,一邊喝酒,一邊咀嚼著不太熟爛的牛肉。
豈料,過了沒有一會兒,那離開的五匹馬,轉眼之間,又從外面回來了,而且直奔飯館而來,立即引起了周民的注意,等他們在飯館的門前下了馬,柳長歌看見那白凈的中年男人,還有黑炭人,大吃一驚,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長歌曾經在紅蓮山山谷中教訓過的,和平劍李開,還有牛脾氣王山,柳長歌當時把他們制服了,拿了他們的銀子,相信李開和王山也不會忘了這茬,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當然了,李開還不知道那時候的柳長歌,就是柳星元的兒子,只當是顧向前的弟子,當時柳長歌點了他們的穴道,并不是什么特別的手法,兩個人都有內功,慢慢的沖破穴道之后,兩個人就能活動自如了,李開對柳長歌恨得是咬牙切齒,但是論武功,他知道自己絕不是柳長歌的對手,兩個人原本打算找到顧向前的武功秘籍,于是又下到了山谷之中找了好幾天,怎料,顧向前設計的石床機關非常的隱蔽,二人沒有找到,空耗了好幾天時間,最后只好灰溜溜的回到了京城去,并進入到了一段無事可做的時期,平時只是看看門,護著院子,許久沒有新的任務下達,直至北蠻王送給漢州小皇帝的禮物出現了問題,奸王才調動他們,出來尋找禮物的下落,這一次,童忠派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包括月亮門的高手,分成批次,這一批,五個人,就是由李開率領的,而且李開還知道了,偷走禮物的人,就是柳星元的兒子柳長歌,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柳長歌和當時將他在山谷里那個臭小子聯想到一起。
柳長歌看出了來人是舊相識之后,心頭一凜,暗想“不好,這兩個人認識我,這可怎么辦才好?”柳長歌現在想偽裝,已經來不及了,只好轉過頭去,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容貌,但是柳長歌忘了,他身上的辰劍和亡槍是不能隱藏的。
進了門,牛脾氣王山沒有多想,只是嚷嚷道“李兄,前面便沒有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