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離開,周民只是說得輕松,但是想要辦到,卻非常難,因為童忠的府上有許多門客,各個武藝超群,一經發現,三個人說不定都在栽倒童忠的手中,周民和雷宇倒是沒有什么,柳長歌更是童忠做夢都想除掉的人,柳長歌此去,不啻自投羅網,這些事情雷宇不是沒有苦口婆心的跟柳長歌說過,他指出柳長歌身份特殊,責任重大,萬一被童忠抓到,柳家的大仇,可就難以報了,因此雷雨提出一個要求,由他和周民兩個人去營救郭媛媛,柳長歌在外面接應,如此一來,若是遭遇到了危險,不至于柳長歌也給抓了,但柳長歌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他的事情,不允許別人幫他來做,何況還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柳長歌孤注一擲,這一次,一定要親自去救師姐不可,雷宇沒有辦法,只好順從了柳長歌的意思,執拗不過他,但是約法三章,到了京城,一切行動,都要三個人商量,三個人不能再分開了,以免像上次那樣,柳長歌落單碰到黑白二鬼,柳長歌答應下來。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聽著情報,逐漸雷宇聽出了在場人的身份,這些人中,從裝束上看,大部分都是江湖上的游俠,獨行人,還有三三兩兩結伴而成的朋友,名門正派的弟子很少,想是名門正派是不屑于受人約束的,自不肯為朝廷賣命,但是在對抗外敵入侵的時候,名門正牌卻是主力。
有江湖人的地方,自然就有紛爭,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情況,時有發生,在天子腳下,亦不會平靜,就在雷宇和周民說話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強壯的漢子站了起來,一拍桌子,虎嘯道“咱們來比劃比劃,不用等到比武場上去了!”
大漢說完,另外一張桌子的一個漢子倏地站起來,怒道“較量就較量,我還能怕了你不成么?”
周民見狀,偷笑道“又來了,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柳長歌循聲看去,第一個站起來的漢子,長著一圈絡腮胡子,脾氣很大,在桌子下一抄,拿到一把鋼刀,指著門外說道“咱們到街上去,免得在這里動手,打算了東西,讓人家酒館蒙受損失。”
第二個漢子哼了一聲,跨步就走,不見兵器,說道“來就來,咱們最好立下一個生死狀,免得等會大爺把你打死了,在惹上官司,這里畢竟是皇城腳下。”
虬髯大漢大笑道“就憑你?在三十招之內,我不把你打趴下,我就管你叫爺爺,這條爛命,你若是要,拿去就好了!”
第二個漢子這時候已經來到了門外,身后跟著兩個伙伴,像是一起的,漢子站在門外說道“你出來吧,今天咱們總的有一個人躺在這個大街上。”
酒館里江湖人士占據了七八成之多,約有幾十人,此刻全都離席,涌向了大街上,希望見一見鹿死誰手。
周民拉著柳長歌一把,說道“走,柳老弟,咱們也瞧瞧去!”
隨后三個人一起出來,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
比武的兩個人,站在街道的中心,相繼落位,虬髯漢子用刀,身邊沒有伙伴,另外一個人則是空手,有兩個伙伴,比較而言,虬髯漢子顯得更加落寞孤單一些,這時候。
第二個漢子的身材要比虬髯漢子挨了一頭,身材倒是很結實,兩條手臂上,肌肉盤虬,身邊的兩個伙伴,正在于它說些什么,仿佛是在勸他不要沖動等等,他卻不聽,一擺手說道“我在那說話,這廝橫插一腳,而且出言不遜,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他,他以為一聲雷鄭萬春是好欺負的,二位兄弟,你們不必在勸了,我不把他打趴下,哪趴下的就是我,我要是不幸給他打死了,你們兩個就把我找個地方隨便埋了,不用給我報仇。”
鄭萬春正在氣頭上,臉色好像豬肝,他的兩個同伴,勸他不得,正在發愁。
虬髯漢子冷哼道“原來你叫一聲雷,好,死也讓你死個明白,我叫轟天雷,叫做沈朝陽,能死在我得手上,全是你的榮幸,不過我這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