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鄭萬春和沈朝陽借機后退,雷宇笑道“兩位,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二位的武功,旗鼓相當,無強無弱,都是當世的豪杰,何不就此罷手,一笑了之,交個朋友?”
雷宇的話,正是兩個人需要的臺階,沈朝陽哼了一聲,口是心非的說道“你這個瘸子是誰,我們兩個人的事,與你無關,不需要你插手。”
鄭萬春卻很實在的拱拱手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雷宇笑瞇瞇的道“奔雷馬——雷宇便是在下。”
沈朝陽沒有聽過雷宇的名號,冷笑道“原來你也是一個雷,一聲雷,轟天雷,奔雷馬,看來今天這個地方,要大雨傾盆了。”
雷宇道“我見天氣不錯,應該不會下雨,二位,在我看來,二位的武功在伯仲之間,此去京城,定然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說不定以后還會成為同事,我斗膽,希望你們二位,不要繼續爭下去了。”
鄭萬春笑道“原來是雷兄,你在江湖上,開始消失了一段時間,既然由雷兄出面和解,別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給,但是雷老兄的面子,我不能不給,沈兄,你的刀法,我領教過了,的是精彩,我佩服了,再打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就此作罷,你以為如何?”
沈朝陽十分要面子,他跟不想爭下去了,哼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了!”
雷宇呵呵笑道“化干戈為玉帛,這樣最好,綠葉紅花,本是一家,不如這樣,我請二位去里面喝上一杯,好讓二位,親近親近如何?”
鄭萬春道“再好不過了,雷兄,你的名號,我是如雷貫耳,大擒拿手更是無可匹敵,今日得見尊榮,我可要與你大喝一場了。”
雷宇道“哪里哪里,我已經退出江湖許多年了,而今,腿也斷了,早就沒了昔日爭強好勝的心思,自求可以平平安安的度過萬年光景。”
鄭萬春道“雷老兄,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剛才那一招,左右逢迎,用的可是巧妙,而且內力深厚,風采可是不減當年呀。”
三個人說著,來到了的酒館的門口。
經過雷宇的調停,鄭萬春和沈朝陽露出了一臉和氣,人群一看不打了,紛紛走了,有的回家,有的回到酒館里繼續喝酒,有的還在怨恨雷宇,“這是什么人,他一出來,好戲也沒得看了。”
雷宇指了指柳長歌,向鄭沈二人介紹道“這是我的一個小友,實不相瞞,此去,我們也是要去京城的。”
鄭沈二人與柳長歌打招呼,柳長歌規規矩矩的行禮,說道“二位前輩,武功卓越,今日一見,讓小子大飽眼福了。”
沈朝陽道“說什么前輩,我可不敢當,看年紀,我只比打了五六歲而已,只是我長得比較老罷了,以后咱們若是交朋友,你叫我大哥就是,再說什么前輩,我可是要生氣的。”
鄭萬春則笑道“小兄弟,你不用客氣,既然你是雷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咱們日后可要多親近。”
幾個人一起來到了酒館中,兩張桌子拼成了一張,要了酒菜,周民說道“這才是大圓滿結局,以二位的武功,斗得一個兩敗俱傷,實在是不值得,如果二位若是要斗,不如斗酒,這樣還不傷身。”
沈朝陽原是一個朋友不多,心高氣傲,非常孤冷的人,但是在周民和雷宇的身上,他見到了一點友誼,于是說道“斗酒這個辦法好,我很久沒有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場了,鄭兄,咱們就來拼酒,意下如何?”
鄭萬春是個豪爽的人,當即答應下來,不等飯菜上齊,兩人一人捧著一壇子酒,已經喝了起來,咕嘟咕嘟,如同牛飲,看的柳長歌瞠目結舌,豈料,一壇子酒下了肚,兩個人頗有些醉意,翻開了一頁,兩人竟然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打打殺殺的爭斗,轉移到了酒桌上,也異常的激烈,鄭萬春不敢忘了雷宇幫了大忙,舉著酒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