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周民把柳長歌夸的這樣厲害,一時忍不住,面向柳長歌說道“他說的人就是你吧,這些人中,你姓柳,咱們過幾手吧,別說三十招,你若是能抗住我三十招,我就服你了。”
柳長歌又給周民賣了,比武打架這種事,柳長歌是極不愿意的,說道“只怕我連好漢二十招也抗不了,還是不要比了。”
男人哈哈大笑,說道“原來你是個膽小鬼,怕輸給我么?”
柳長歌笑道“明知道會輸,為什么還要大呢,自取其辱,豈非糊涂?”
男人瞥眼了柳長歌一眼,指了指周民道“你也聽到了,你這個朋友,他是個孬種,我看這些人中,你還是個硬種,就這樣吧,等我打敗了這三個江里的,再來教訓教訓你這個黑炭頭。”
江里滾喝道“癡漢,休得無禮,你膽敢侮辱我的朋友,今日非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不可。”三江流是江南一帶的俠士,別看三個人,長得其貌不揚,無意地確實不錯,而且為人俠義,在江湖上名聲不錯,在雷宇年輕的時候,曾經有他們合作,剿滅過了一伙山賊,為此結下了友誼,這么多年過去了,這份友誼雖然有些淡了,可是英雄見面尚且惺惺相惜,何況是老朋友了,彼此之前的友誼,較之之前,則更加凝固了。
男人撇嘴道“東山就不用去了,就在這里打吧,當著你朋友的面,我可要讓你們丟人了。”
江里滾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雙方眼看還要大打出手,雷宇喝道“三位朋友,沒有必要的爭斗,我看就算了吧,這位朋友不知道是何許人也,你也太咄咄逼人了,大家都是江湖上走動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若是莫名其妙的結下仇怨,豈不是得不償失么?”
男人笑道“老頭兒,你這話我說的不愛聽了,你覺得,作為一個強者,你會結交弱者么,今天是非打不可,你們若是不打,就別礙事,在一邊老老實實的看著。”
柳長歌看著人出言不遜,一時也動了氣,心想三江流既然是雷前輩的朋友,想必不是壞人,而且年紀這么大了,若是真的敗給了這個皮膚,豈不是丟了顏面,柳長歌憤憤不平,說道“敢情朋友是想以武會友,不過你也說錯了,江湖上交朋友,可不能只認武功高低,還要看人品,一個人再厲害,也難以成就大事,一群人,哪怕再平平,也有可能干成豐功偉業,在下不才,希望可以向朋友討教幾招,若是我僥幸贏了,就請你為你的行為,向這三位前輩道歉,若是我輸了,我給你道歉。”
男人一準就看出柳長歌氣定神閑,神態不凡,腰中寶劍是個厲害的角色,正想索戰,不料柳長歌突然主動求戰,他自然是滿心懷喜,說道“我等的就是你,你贏了,我事事依你,你輸了,我也不需要你道歉,我跟你們無仇無怨,習武多年,我只想與天下英雄過過招罷了!”
柳長歌道“那很好,咱們就點到為止。”
男人道“別別別,那有什么意思,那樣就不敢打了,咱們還是拿出全部的實力才是,你放心,你想打死我,沒有那么容易,若是受傷了,咱們身板強壯,還能受得了幾下,我也不會打死你,若是你受傷了,我給你請醫生。”
柳長歌覺得這個癡漢說話直來直去,好似不是壞人,倒也有些可愛,便答應了下來,說道“好,咱們全力以赴,我不會留手。”
正當柳長歌要動手前夕,江里滾突然說道“小兄弟,不知道雷宇是你什么人,但這是我們三江流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江里滾三人和男人打了一個時辰,男人的武功,的確是比他們三個人任何一個都要高,所以男人剛才說的話,不是吹噓,三個人合力,才能跟她打成一個平手,江里滾看見柳長歌年紀輕輕,猜測柳長歌的武功再強也強不到那去,他是怕柳長歌初生牛犢不怕虎,故意出頭,萬一傷了,他們將對不起雷宇,所以這才出言阻止。
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