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原來,北疆王在京城中沒有產業和府邸,但是幾乎每隔幾年就要來京城述職,為此皇帝體恤他勞苦功高,所以給他臨時準備了一座府邸,乃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庭院,不是很大,還不及一般王府的三分之一,更加與奸王的府邸成天壤之別,不多時,便到了北疆王府,只見這時的王府,里三層,外三層,到處都是警衛士兵,士兵穿著兩種衣服,一種是鐵質的盔甲,一種是皮質的盔甲,鐵質的盔甲為白銀色,皮質的盔甲為土黃色,何所似解釋說,這些穿著皮質盔甲的人,是他們從北方帶來的親衛,大約有五六百人,專門負責保護他們安全的,而這些穿著銀白色盔甲的人,乃是皇城的守衛,是專門由皇上調動的,此外,皇上還有一支御林軍,穿著的是金色的盔甲。
北疆王遇刺乃是一件大事,京城的守衛調動自然正常,王府在士兵的保護之下,可謂是滴水不漏,一只蒼蠅也飛不進去。
看見世子到了,侍衛讓開了一條路,對與柳長歌等人也不敢多問,進了王府,穿過層層的守衛,一路來到了北疆王的房門外,這里倒是安靜,只有幾個禁衛軍看護,房間里人影卓卓,似乎不少。
何所似來到門外,立即有人傳達消息,喊道“世子殿下回來了。”
屋內,則傳來一聲悠揚渾厚的聲音,說道“似兒,你進來吧。”說話的自然是北疆王何保國了,柳長歌聽得出來,這何保國氣沉渾然,嗓音洪亮,沒有受傷的征兆。
何所似應了一聲“父親,你老怎么樣了,是哪里來的小兔崽子敢這么做,你老人家找到了線索了么?”說著,便往里面走。
柳長歌等人不便跟隨,便在門外等候。
過了片刻,何寶國父子在里面說了一些話之后,何所似走了出來,叫道“柳兄,雷前輩,你們進來吧,我父親有請。”
到了屋內,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年長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下面站著幾個披盔戴甲的將軍模樣的漢子,柳長歌知道,坐在上位的那個人就是何保國,只見他,劍眉怒目頗具威嚴,下巴上生著很長的胡須!
何所似介紹道“柳兄,雷前輩,坐在當中的就是家父了,其余的人,便是我們從北方帶來的親信,在你們到來之前,他們正在商議調查刺客的事情。”
柳長歌以一個小輩,自然要上前行禮,說道“見過王爺,我與何世子,乃是好友,聽聞王爺遇刺,我等特來助王爺找尋刺客的。”
何保國上下打量著柳長歌,只見對方是個俊朗的少年,很是滿意,點點頭道“聽似兒說,你的武功很好,卻沒想到,你如此的年輕,一表人才,來呀,賜座。”
聞聲,便有一個將軍,搬來兩張椅子。
柳長歌也不好意思坐下,便站在那里,說道“王爺,不知道,你可調查清楚了,這些刺客是什么身份?”
何保國一揮手,一個將軍將一柄黑色的匕首遞給柳長歌,說道“這些人很是兇狠,不留活口,我們原本抓到了幾個,他們卻都口含毒藥,自盡而亡了,這里是他們的武器。”
雷宇只看了一眼,便認出這匕首有劇毒,說道“對方果然兇狠,這匕首有毒,賢侄還是要小心。”
柳長歌接過匕首,看了一下,只看材質并不普通,卻不是什么利器,上面也有名字,說道“光憑匕首,看不出什么來,不止這些刺客的尸體,又在何處?”
將軍道“尸體已經給城防的人帶走了。”
雷宇詫異道“為何讓他們帶走了,為何不看看他們的相貌,究竟是蠻子,還是漢州的人?”
何保國哈哈笑道“這位朋友,你為何猜測刺客,有可能是北方蠻子?”
雷宇道“王爺奉旨鎮守北方,治軍嚴謹,北方軍隊,能征善戰,這才把北蠻抵擋在長城以北,不叫他們越過長城,南下牧馬,我看最為痛恨王爺的,應當是蠻子,那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