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葉茂,看年頭怎么說也有幾十年了,大院門前的大紅燈籠隨風搖曳,門前的兩個看守,正在打著呵欠,柳長歌心想“這定是一個大官的府邸了。”柳長歌迅速的從大院前面掠過,如同一陣清風,豈料那看門的人,正好看見了柳長歌的影子,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對一邊的伙伴說道“是什么東西從那邊一閃而過了。”
伙伴正陷入困倦,并不想搭理這人,說道“你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什么都沒看見?”
“不對,不對,好像是一只貓!”
“既然是一只貓的話,就不用擔心了,難道還敢有人,來咱們府上不成,那小賊的膽子也太大了。”
“最近可是來了不少江湖人,咱們負責把門的,可要機靈一點,要不然真的遭了賊,世子怪罪下來,你我可擔待不起啊。”
“得啦,在京城誰不知道咱們世子的名號,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來惹咱們的忌諱?”
柳長歌本來要繼續往東去尋找林靈,夜深人靜,這兩個看門的說話聲音不大,卻讓柳長歌聽得一清二楚,柳長歌只覺得他們說的很有意思,有聽到什么“世子”之類的話,立即停下腳步,躲在了墻根下,心道“又是世子,怎么京城中有這么多的世子么,聽著兩個仆人的話,貌似這個世子也不是個東西,和南疆王的世子一個德行。”
可能是因為守夜無聊的很,兩個人越聊越歡,柳長歌正好也可以聽聽他們說些什么。
只聽一個人抱怨道“那些小子在里面享福,留咱們兩個在這里守夜,真不是個東西。”
一個人道“你還是省省吧,愿賭服輸,誰讓你輸了呢,你輸了不要緊,還害得老子陪著你在這受苦。”
一個人嘿嘿笑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這些人中,就屬咱們倆的關系好,我不拉著你,拉著誰呀,話說這些倒霉蛋也不好受,給那個女子打的個個皮青臉腫的,你還要感謝我,多虧了我,你才沒有去,要不然也得落得一樣的下場。”
“那小娘們得罪了世子,今天晚上可有她受得了。”
柳長歌越聽越不對勁,心說“那個女子會不會就是林家妹子?”于是繼續聽下去。
但是說到這里,兩個人就反話鋒一轉,去說別的事情了,柳長歌聽了一會兒,心里很是煩躁,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將世子和姑娘兩個字聯系在一起,這讓他心里不安,因此,柳長歌決定一探究竟,問一問,這個世子到底是誰。
柳長歌以迅捷的手法,沿著墻根移動到門口,這兩個人正在交談,沒有發現柳長歌,被柳長歌當即點了兩個人穴道,無法行動,且不能說話,柳長歌毫不拖泥帶水,一個腋下夾著一個,帶到了附近荒僻的巷子里。
巷子無人,黑漆漆的,十分安寧,柳長歌解開他們的穴道。
這倆人嚇得面色煞白,唯唯諾諾,不敢說話,柳長歌當面問道“你們的主子是誰,被抓的那個女子叫什么名字?”
當中一個尖嘴男人顫顫說道“你是那個?”
柳長歌道“無需知道我是誰,回答我的問題,不要叫喊,膽敢耍滑,有你好受的。”
尖嘴男人連連說道“不敢不敢,你是參加本次天下會武的俠客么?”
柳長歌雙指一駢,怒道“不要拐彎抹角,你到底是說不說?”
男人怕了,說道“說,我自然會說,不過說起來,你問我們世子做什么,難道他們抓的那個姑娘,與大俠有莫大的淵源么?”
柳長歌道“這些不用你們管。”
男人心道“是了,一定是世子殿下抓了這人的情人,這家伙武功不錯,只怕不老實回答,定要遭他的毒手了,但是我說了,若是給世子知道了,下場一定凄慘。”男人正在心中掙扎說與不說,最后打定了主意,心說“他不過是問我世子的名字,何況世子也不一定知道是我們說的,我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