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本來要外面只能聽到林靈和童煥對話,卻找不到人,當(dāng)童煥意圖不軌之后,柳長歌果斷出手,踢壞了窗戶,闖了進來,正好趕上童煥撲向林靈。
童煥一見進來的漢子有些熟悉,怕柳長歌突然發(fā)難,往后退了幾步,怒道“你是何人,闖進來做什么?”
林靈一見柳長歌,頓時松了一口氣,叫道“柳大哥,幫我殺了這個狗賊!”
柳長歌安慰林靈道“林妹子,你受苦了,這個狗賊,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此刻,童煥回想起來了,當(dāng)時林靈阻止他的時候,柳長歌就站在一邊,他見柳長歌只有一個人,沒有后續(xù)的增援,也放松下來,心道“又來一個不怕死的,我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夠活著離開這里。”
童煥冷笑道“小子,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原來你跟這個賤婢是一起的,是他的情人么?”
柳長歌大喝一聲,說道“少胡說八道,童煥你身為朝中世子,不為民為著想,處處欺壓百姓,今日我就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
童煥的武藝也是不俗,根本不怕柳長歌,回道“就憑你,教訓(xùn)我么,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此時,守在外面的護院士兵已經(jīng)聽到了聲響,打開了門,闖了進來。
柳長歌雖然不把童煥放在眼里,但要孤身一人,帶著一個身中麻骨散的林靈從數(shù)百人的包圍之下逃出去,也著實不容易,耽誤之際,是解開林靈的束縛,柳長歌便閃身到林靈身邊,問道“林家妹子,我先解開你的束縛,你還能走么?”
林靈道“我中了麻藥,動彈不得,看家護院的狗奴才來了,柳大哥,你不要管我,還是自己先走吧。”
柳長歌心說“我焉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他嘗試著解開林靈的繩子,這時,童煥焉能袖手旁觀,喝道“小子,你好大膽,無論這個賤婢是你什么人,現(xiàn)在他都是老子的女人,豈能被你帶走?”展開雙臂,呼的一聲,一拳打來!
柳長歌側(cè)身躲避,立即向童煥的腋下還了一掌,童煥身手很是了得,一個轉(zhuǎn)身,避開了柳長歌這一掌,旋即用處掃堂腿的功夫,攻擊柳長歌的下盤,同時也把林靈罩在了攻擊之下,若說單打獨斗,柳長歌絕不怕童煥,童煥武功雖好,比起柳長歌還差了一籌,柳長歌還是要保護林靈,只得選擇避戰(zhàn),匆忙之間,顧不上男女之嫌,雙手抓住林靈的御劍,忽的拔地而起,避開了這一擊力氣不小的掃堂腿,柳長歌去解繩子,這才發(fā)現(xiàn)繩子是牛筋做的,于是把林靈放在桌子上,拔出劍來,叫道“林家妹子,我這就救你出來,狗賊,快將麻藥的解藥交出來。”
牛筋繩在辰劍的鋒利之下,應(yīng)聲而斷,童煥發(fā)現(xiàn)柳長歌的武功遠比他預(yù)料中還要高超,一見柳長歌拔劍,急轉(zhuǎn)身,從床頭的墻上摘下寶劍,錚的一聲,寶劍出鞘,指著柳長歌道“小子,武功不賴,小爺陪你玩玩,你想要解藥,卻是不能。”刷,不容柳長歌反應(yīng),一劍刺來,同時腳踩五行步,柳長歌初出江湖,對于武功認(rèn)識不全,不知道童煥用的是五行劍法,這類劍法,柔中帶剛,是配合步伐來用的,童煥走金門,奔著木門,劍指柳長歌胸口玉堂穴,柳長歌用后腳一磕桌子,將桌子帶著林靈往后一帶,免得打斗之中,刀劍無眼,傷了林靈,順勢反擊,把辰劍往童煥的寶劍上一黏,用巧力,將童煥的寶劍壓低一頭,一招斷橋流水,辰劍直點童煥的咽喉。
柳長歌的攻擊令人意想不到,從防守到反擊,柳長歌的劍法奇詭無比,童煥那能想到,眼看劍尖點到,自己有性命之虞,童煥心頭一凜,急忙一個鳳點頭,避開柳長歌的劍鋒,立即走水門,閃到柳長歌的左邊,想要攻擊柳長歌一個措不及防,哪知道柳長歌的劍法是一氣呵成的,一經(jīng)上手,柔如流水不斷流,剛猛狂風(fēng)卷平崗,連綿不絕,只是一味躲閃,只能陷入到柳長歌的攻擊節(jié)奏中!
柳長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