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和無憂和尚沿著東南方向一路尋找雷宇而來,不曾想來到京城中最為著名的一個景點,叫做相思橋的地方,柳長歌因為不了解京城,自然不知道他所見到的橫跨在湖面上的拱橋便是相思橋,但是橋頭上出現(xiàn)了幾個人在打斗,柳長歌卻看的清清楚楚,其中兩男一女正在圍攻一個女子,柳長歌不想惹是生非,覺得還是尋找雷宇要緊,但心里也好奇,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打架,而且還死以死相搏。
柳長歌和無憂和尚距離很遠,躲在一棵樹后,看了一會兒。無憂和尚江湖經(jīng)驗要比柳長歌豐富得多,很納悶的說道“看這幾個人的武功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他們?yōu)槭裁创蚱饋恚俊?
柳長歌則看出,被圍攻的那個女子,武藝高出一籌,卻因為雙拳難敵四手,被三個人制住,落入下風,而且三人配合緊密,下手狠辣,找找直奔要害而去,時間一長,那女子畢竟敗于他們的手中,柳長歌雖然不知道他們雙方是誰,正義感卻讓他心里向著被圍攻的女子。
無憂和尚看了一會兒,嗟嘆道“那個穿白衣服的女子,武功很是不弱,可對方人多,也并非庸手,再打下去,她怕是遭遇不幸了,善哉善哉。”無憂和尚所說的白衣女子,就是被圍攻女子了,雖然看不清她的模樣,但見她長發(fā)飄飄,身材婀娜,想來也是芳華美人。
柳長歌道“江湖之中總免不了爭斗,完全是因為他們爭強好斗,此刻雷前輩危機,咱們也無法在此地停留了。”
無憂大師指了指戰(zhàn)場說道“小兄弟,雷施主不知在何處,咱們不能像無頭蒼蠅似的亂撞,那樣何時才能找到雷施主?倒不如找他們幾個問問,如果可以化解他們的矛盾,也不啻為一見功德。”
柳長歌心道“無憂大師說的極是,不知他們在這里打了多久,說不定見過雷前輩,四個人都是一流的好手,完全沒有必要以命相搏,無論哪一方有損傷,都是缺憾。”想到這里柳長歌點點頭,便與無憂和尚大搖大擺的走上了橋頭。
四個人均是好手,打斗之中,發(fā)現(xiàn)有人出現(xiàn),均擔心是對方的援兵,打斗一時有些放松,隨后發(fā)現(xiàn)來的是一老一少,一個和尚和一個少年,便沒有在意,繼續(xù)拼殺,三個人想要快點結(jié)束戰(zhàn)斗,于是加快了攻勢,步步緊逼,想要把白衣女子格殺在當場,至少也要把她迫下橋去,白衣女子則施展了靈巧的身法,不斷的躲避著三人的兵器,雖然險象環(huán)生,卻也不至于被打敗。
柳長歌走近了,這才發(fā)現(xiàn),三個人穿著古怪,不似中土人士,這種穿著,他有些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三人的兵器和他們的穿著一樣怪異,其中一個大頭男人,拿著一根白色的東西,好像是象牙,又好像是短棍,揮舞的極快,柳長歌有些認不出來,所以很難判斷,另外一個男人,上半身很長,雙腿卻很短,是個小腦袋,用的是三尖兩刃刀,但是手柄很短,好像是短槍,三人之中的女子,身材與白衣女子一樣曼妙,皮膚呈古銅色,用一根絲帶,別看那絲帶好像是綢子做的,卻可以去跟白衣女子的寶劍硬碰硬,絲毫不落下風,想來是一件奇珍異寶了。
柳長歌被三個人的打扮和武器搞得微微一愣,心說“這些人不是中原人,好像是天山那邊下來的。”柳長歌終于想起來了,他們的穿著竟然和柳長歌之前遇到過的洞虛派的弟子有些大大的相似,但他覺得,天下沒有那么湊巧的事情,這三個人也能是洞虛十二士中的人物,如此一來,柳長歌可就把洞虛派的弟子全都見識過了。
且不說這三個怪人,再去看那個白衣女子,并非是少女,而是一把不到四十歲的半老徐娘,打扮很是妖冶,手持寶劍,施展的正是一路只守不攻的劍法,將身前左右防了一個密不透風,盡管三人配合嫻熟,招式狠辣,在短時間內(nèi)卻仍舊攻不進女人的防御圈。
三人睡也沒有理會柳長歌和無憂和尚,一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