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第一個沖進了小屋之中,只看桌子上躺著一個人,因為沒有床,只能把人放在一張桌子上了,叫常林的人正在守著他,不等柳長歌走近,辨認容貌,柳長歌已能看出這個人正是雷宇,雷宇渾身是血,氣息微弱,可見的傷口在手臂上,腿上,到達十余處,衣服也破爛不堪了。
柳長歌立即沖上去,查看雷宇的傷勢,因為柳長歌不懂醫理,只能束手無策,這時無憂和尚說道“讓老衲來看看。”說著,上前把脈,雷宇卻是昏死過去了,在這期間沒任何反應。
過了一會兒,無憂和尚長嘆一聲,說道“雷施主受了不輕的內傷,但是不致命,大家可以放心,至于外傷,導致失血過多,好在血已經自行止住了,這是不幸之中的萬幸,我這里有少林寺的少還丹,喂他服下,休息幾日,每一日,在進行推宮過血,很快就能恢復了。”
周民知道少還丹是少林寺治療內傷的秘藥,不易煉制,尋常人難得一見,無憂和尚只能這么寶貴的東西拿出來,周民感動不已。
只見無憂和尚掰開了雷宇的嘴,喂下了一顆紅色的藥丸,接著,點了雷宇身上的幾處穴道,令其加快蘇醒,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雷宇慢慢睜開了眼睛,柳長歌立即把頭送過去,說道“雷前輩,你敢怎么樣?”
雷宇見到柳長歌瞬間,便知道自己得救了,可身上的傷勢,卻讓他笑不出來,他還是忍著劇痛,微笑道“柳賢侄,我現在很好,至今還活著,我以為我這一次,便見不到你了。”
柳長歌激動道“雷前輩,你現在安全了,我們就在羅家巷子里,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雷宇點點頭,合上眼睛,然后張開,說道“原來你都知道了,現在奸王已經知道你的行蹤了,派出了許多人,我就是給黑白二鬼打傷的,對了,還有林志,他怎么樣了?”
柳長歌道“我已經遇到了林前輩,因為時間匆忙,為了找你,便把他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他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不礙事,鋤奸會的朋友們已經去找他了,相信很快就會到的。”
雷宇聽罷,這才放心,歪過頭,看向房間里的人。
柳長歌一一介紹著,當說到無憂和尚的時候,特別說道“雷前輩,這位是少林寺的無憂大師,是他用少林寺的少還丹把你救醒了。”
無憂和尚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奔雷馬的名號,我很多年前就已經聽到了。”
雷宇道“原來是少林寺的大師,多謝了。”
無憂和尚眉頭一皺,接著說道“有一句話,我早就想問了,不知柳施主,是否可以解答老衲的困惑?”
事到如今,無憂和尚已經和柳長歌等人結成了朋友,柳長歌自然是有問必答,說道“大師可是要問我的身份么?”
無憂和尚道“不錯,奸王為何如此在意柳施主,想必這跟柳施主的身份,有莫大的關系,如果你能信得過老衲,就不要瞞著我了。”
曹旺也很想知道柳長歌的身份,因為他跟鄭萬春是朋友,當時鄭萬春找到羅家巷子來,兩個人單獨說了一會兒話,鄭萬春是知道柳長歌身份的,但他不能與別人說,哪怕是曹旺也不可以,他便對曹旺說,這次帶來的朋友,身份非同一般,一定要好生照料著。
曹旺當時很納悶,什么樣的人,要我們格外照顧,難道是天王老子么,好在曹旺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與周民等人興趣相投,即便鄭萬春沒有格外的吩咐,曹旺也不會怠慢了周民等人。
如今無憂和尚問起柳長歌的身份,柳長歌是不能不說了,雷宇也點點頭,說道“柳賢侄,你就告訴無憂大師吧。”
柳長歌便道“我就是柳星元的兒子,我叫柳長歌,奸王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殺我,我便要殺他,雷前輩受傷,完全是因為我,他們正是要來拿我的。”
此言一出,人人瞠目結舌,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