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歌一夜沒有休息,按照無憂大師給他的解答,突破了之前尚不明確的三個關鍵所在,而后又把問道訣默默運行了一遍,豈料,半夜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若非周民前來找他,他還要繼續睡下去,以便晚上的時候再去找無憂大師,了解更多問道訣中的不明之處,柳長歌是想趁著現在有閑工夫,早早的把問道訣解讀通順的,讓自己的內功修為,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在練功方面,柳長歌可謂是一個廢寢忘食的狂人。
周民說何所似有事找他,這才將他叫醒,柳長歌感覺到奇怪,心道“何大哥,找我能有什么事,莫非是要我進宮,去見小皇帝么?”昨天的宴會上,何所似曾經說過這樣的話,要找個機會,引見柳長歌和小皇帝見面,柳長歌很早就想見見小皇帝了,他想問問小皇帝,他的父親為了帝國而死,什么時候才能平冤昭雪,摘下扣在柳家頭上這一定造反謀逆的帽子。
柳長歌洗漱一番,便和周民去找何所似,這時候的何所似孤身一人,正在花園里的涼亭下品茗,在很遠的地方,才是他的是從小海子在守著,柳長歌尋徑而來,很早就見到了何所依的影子,小海子知道柳長歌是自家世子的結拜兄弟,江湖上的豪士,自是十分恭維,打招呼道“柳公子,你來了,我們公子正在里面等你呢,你快過去吧,我在給你們二位,泡一些熱茶來。”
柳長歌點點頭,微笑一下,算是回答了,周民說道“要一壺龍井。”
小海子笑呵呵的便去了,柳長歌快步來到涼亭,何所似聽到了腳步聲,若有所思的望過來,說道“柳弟,你終于來了,昨晚可是沒有睡好么?”原來他早上的時候已經去找過柳長歌了,因為有些話,他要單獨和柳長歌談談,不喜歡有外人打擾,也不方便,但周民既然來了,他知道周民是柳長歌的好朋友,他若是在場,當然也沒有關系,何況周民這個人,沒有心眼,敦厚耿直,深得世子之心,與只交朋友,倒也是樂意的事情。早上的時候柳長歌睡著,何所似不便打攪,起個大早,再也睡不著了,于是就練了一套武功,然后坐在這里喝茶,以便等待,而早上起來的周民,無所事事,就打算丈量一下世子府,趕巧了,走到了花園之中,與何所似遇到了,二人說了幾句話,討論了幾手武功,其實二個人都很手癢,想要比試幾手,但又不太合適,最后,何所似便問道柳長歌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為何至今未醒。
周民哪里知道柳長歌半夜在無憂和尚和雷宇的房間里學武功的事,只說是不知道,可他不糊涂,看見何所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便想到了何所似可能有事情隱瞞,問道“何兄,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柳兄弟?”
何所似道“不錯,的確是有些要緊的事情,但是早上的時候,我去找他,他還在睡覺呢。”
周民道“柳弟身負仇恨,如今到了京城,仇人就在面前,卻無能為力,心情難免糟糕,可他這個人,又十分的要強,什么都隱瞞在心中不說,只怕是昨天上失眠了也說不定呢,不過這個時辰了,他也該醒了,我們目前是住在了這里,可是還不安全,有些事情,還是要趁早的謀劃才好,你在這里等著,我這就去找他。”
何所似猶豫道“這樣不要好吧,他既然很累,讓他多休息會兒也是好的,你們住在這里,只管放心,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只要你們不隨便出去的話,即便是童忠來了,也絕對不敢硬闖。”
周民道“這一點我有什么不信,我看如果不到天下會武的那天,我們都不會有什么大行動了,但有一點,童忠這個老東西,我一直沒有見過,很想見見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何所似笑道“他就是一副奸人的模樣,有什么好看的,一個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的老頭子而已,你若是要見他,天下會武的時候,他是住持,在會場就能看見了,也不急于一時,我已經把我的人派出去了,此刻想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