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賀魯元起并不難,僅憑賀魯元起帶來的十八個北蠻武士,不足以保護他安全,但問題是北蠻陳兵邊境,蠢蠢欲動,一直沒有找到借口出兵南下,邊境之上,漢州一直很被動,很節制,若是賀魯元起死在了京城,不僅天子面上無光,更加給了北蠻開戰的借口,屆時,戰爭提前發動,邊境之上,又該是一副馬革裹尸,血流成河的場面了,戰爭最受苦的還是百姓,無論勝利還是失敗,死傷不可避免,主要是心靈上的創傷,難以恢復,因此沒有一個人愿意看見戰爭到來。
何所似道“我看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不可打草驚蛇,讓奸王知道,他的狼子野心,已經暴露了,我們要暗中,尋找機會,調查那一天,奸王究竟見了什么人才行,如果我這個時候去跟皇上說,皇上即便信了,也沒有證據,拿童忠沒有辦法,更談不上詢問他,而一旦童忠警覺起來,以后再想查找到這方面的證據可就難了,左右今晚我是要去奸王府一趟的,我順便調查一下。”
柳長歌道“只好這么辦了,既然李兄已經回來了,我怕曹大哥他們還不知道,再搞出亂子,遇到危險,還是早些把他們都叫回來吧。”
李安道“不錯,這會兒奸王一定到處在找我,曹大哥他們此時在外面也太危險了,還是叫他們回來吧,那兩個人,我雖然不敢確定他們是不是北蠻的人,可是樣子我記下了,只要我在見到,我就能判斷出來。”
柳長歌道“那就更好了,何大哥,那不是懷疑他們是賀魯元起帶來的人么,后天晚上,咱們就帶李兄去看看,認一認到底是不是。”
何所似心念一動,笑道“還是柳弟心思縝密,我居然沒有想到,這就不與人選了嗎,我看就這么辦,李兄,你先養傷,我們后天要進宮一趟。”
李安不明所思,問道“進宮,進宮做什么去呀?”
何所似淡淡一笑,并沒有帶著柳長歌去見皇上的事情,說道“正好后天,皇上擺宴為北蠻大皇子接風洗塵,我們趕去看看熱鬧。”
李安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蠻子來了,有什么好看的,當著世子的面,我要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了,對北蠻人,客氣什么,當初他們殺我妻兒,占我國土,是我漢州一生的宿敵。”
何所似道“國與國之間的事情,很難說的,既然他們來了,管他們是不是包藏禍心,我們都該以禮相待,若他日出現在戰場上,給他們的就是刀槍了。”何所似這一席話說的是不卑不吭,大度從容,讓柳長歌佩服,心說“何大哥,遠比我見到的還要具有頭腦。”
李安傷重,經過無憂和尚的調理,好了二三成,再喝上一些補藥,休息兩天,便可以恢復五六成了,那樣進宮,不成問題了,高峰把李安送去休息,柳長歌等人則在商討著進宮的事情,還有就是奸王府上,那兩個北蠻人,讓柳長歌如鯁在喉,非要弄明白不可!
到了下午,眾人決定出去尋找曹旺等人,李安已經回來了,他們繼續留在外面,失去了意義,反而容易遭到奸王的注意,那樣搞不好,還會壞了柳長歌等人進宮的計劃。
何所似把能夠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了,這樣整個北京城都在掌控之下,可遲遲沒有令人高興的消息傳遞回來,這令大家很不放心,曹旺等人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
于是,柳長歌喬裝一番,與周民,高峰等人,前去尋找曹旺等人,說起來是很危險,只要柳長歌隱匿武功,不遇到黑白二鬼等人,應該不會被發現,出門之后,柳長歌便成了一個路癡,心無頭緒,因為他對京城并不熟悉,周民亦是如此,站在街頭,不知該往什么地方去。
下午的陽光十分的溫和,因為是午后,出來的人倒不是很多,即便有人,也在樹蔭下乘涼,柳長歌向高峰看去,高峰立即明白了柳長歌的意思,說道“何世子派了那么多人,一定把北京城找遍了,我看咱們再繼續在京城尋找,只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