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人群中一個男人叫道“我一個老叫花,你們還要刁難,還有憐憫之心么,天下腳下,還有王法么?”
柳長歌尋聲看去,只見士兵正向那邊趕去,看不到是誰在說話,但是已經能夠知道,說話的人是一個老叫花子了,別人或許聽不出來,可柳長歌卻能從對象雄渾有力地氣息中聽出,這是一個高人,身負內力,是個一等一的高手或許也說不定,柳長歌心道“這倒有意思了。”
士兵們可能在肢體上與老叫花起了沖突,又聽老叫花叫道“怎么樣,你們還想打人么,有沒有慈愛之心,你們干脆把我老叫花打死吧,你們不是習慣這樣么?”
小隊長見勢不妙,正要往那邊趕去查看情況,但這時候,周民拉住了小隊長,說道“隊長,那我們呢,要不要繼續問下去,還是放我們過去。”
隊長不厭其煩的說道“你們的事情,我已經清楚了,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快些走吧,不過,你們外出,要早些回來,不可在外留戀。”
周民問道“怎么,難道晚上還要關門么?”
小隊長道“上面沒有命令說要關門,不過上面的口氣很生硬,最近有刺客混入了京城,要對攝政王與皇上圖謀不軌,若是趕在我在這里還好,知道你們的底細,若是換一個人,可就不好說了,省得麻煩,你們最好早些回來,晚些時候,我們可就換班了。”
周民笑了笑,心說“我們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小隊長跑了過去,柳長歌這邊沒事了,本該出城,可他出于好奇,想要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叫花子在這里胡鬧,明顯是在戲耍看守。
柳長歌遲遲不走,周民說道“柳弟,你在干什么呢,趕緊出城啊。”
柳長歌道“我去看看什么在胡鬧。”
高峰顯然也不同意柳長歌多管閑事,說道“柳公子,正事要緊,不可節外生枝。”
柳長歌想了想,心說“也是,一個老叫花有什么好看的,若是拖延到黑白二鬼到了,我這一身喬裝,可瞞不住他們的眼珠子。”想到這里,便和周民高峰走了,豈料剛走了幾步,忽聽老叫花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你們非但不尊老愛幼,還要打人,我要去告狀。”
面對這一情況,士兵顯得迷茫,手足無措,只聽小隊長道“老人家,那個打你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這里是皇根腳下,大家都看見了,我們不過是要扶你起來吧,不要你攔著路,我們不盤查你了,你快些走吧。”
老叫花道“老叫花要走,你們不讓,這會兒老叫花不想走了,你們卻叫我走,那我走是不走?”
這時候,柳長歌恰巧從人群的縫隙中看見一個衣著襤褸的老叫花坐在地上,手里拿著一個酒葫蘆,酒氣熏天的說著,模樣很是悠然自得,甚至有些得意,柳長歌看這個人,面容黝黑,身材瘦小,宛如皮包骨一般,但雙瞳格外有光,精神奕奕,柳長歌確認此人就是個高手。
柳長歌停下,說道“看看再說。”
周民與高峰無法,只好陪著柳長歌走到人群中,來到了前面。
因為老叫花胡鬧,導致城門口交通阻塞,一動不動,城門本來很寬敞,寬有七八丈,來往通暢,可老叫花坐的位置正是正中間,加上士兵,看熱鬧的人群,把路全堵死了,這就導致,進來的人,進不來,出去的人,出不去,趕車的人,不斷的安撫著牲口,帶著小孩子的婦女一臉焦急,男男女女,議論紛紛,場面十分的嘈雜。
老叫花坐在那一口酒,一句話,說的士兵們無地自容,有幾個士兵要上去把老叫花拉開,豈料,老叫花用了定身法,別看一副弱小的身軀,但兩個士兵卻拉他不起,他反而誣賴士兵打他,小隊長上前陪笑道“老先生,你就起來吧,我們不差你了,你愿意出城,就出城,不想出城,就不出城,你先起來,這樣可好。”
老叫花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