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榮煌的武功雖然比對方要高,內力也要更渾厚一些,但還是給對方摔下了擂臺,輸了,輸在他過于古板,不懂變通,而對方打的很是聰明,比武就是這樣,內功高,武功好,并不一定就可以取勝,還要有靈機應變的本事,柳長歌看的很不舒坦,心道“這一場,輸的他可惜了,如果麥榮煌能夠不那么被動的話,采取主動進攻的策略,未必會輸。”
這些間接的說明,麥榮煌的確不如蠻族勇士。
蠻族勇士高高興興的下了擂臺,受到了伙伴的稱贊。
三場比試,輸了兩場,還有一場是打平的,雖然這只是開始,后面還有十五場,勝負難料,但作為東道主,皇上的面子很不好看,賀魯元起則得意的有些忘形。
皇上道“蠻族勇士果然勇猛,摔跤手法更是傳統強項,今日一見,讓我大開眼界了?!毖哉Z中,已經隱隱露出了不滿,張啟山豈能聽不出來,心道“這第四場,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輸了。”
張啟山便在思考找一個可靠的人贏下一場,讓皇上高興高興,可是這個人選,并不容易選,喬讓,湯禮,還有麥榮煌都是京城軍中的好手,他今日帶來的人,武功比他們高的沒有幾個人,大部分都在伯仲之間,而蠻族勇士,看似一個比一個強,具體的能耐,他全然不知,他有心排除最強的戰力,可又想把他當做殺手锏來用,不到最后,不想派出來,倘若一個不慎,最強的戰力也輸了,其后的比試,將會一蹶不振,漢州可就一敗涂地了,比試雖然是武士和武士之間的比拼,也是決策者的策略的交鋒,這就好比是田忌賽馬,哪怕在整體實力偏弱的情況下,做出了合理的安排,一樣也能取得勝利。
張啟山的面色很難看,為了掩飾,他只有笑道“賀魯皇子,這次帶來的勇士,果然不同凡響?!?
賀魯元起得意道“哪里哪里,這些部下,不過是我軍中的一些二流,拿得出手的本領,實在是不夠看的,讓各位見笑了?!毖酝庵?,就是他還有厲害的部下,諷刺漢州無人,連這些人都對付不了,在場的群臣,全聽出來了,一時間心中無不指責賀魯元起,傲慢無禮,全然沒把漢州皇上放在眼里,只差一點,就要激起群憤了,但這些大臣都是老狐貍,眼看皇上,面不改色,誰也不能發作,畢竟漢州是一個講究禮數的地方,不能怠慢了客人,客人失德,那是客人的事情。
皇上強忍不發,說道“蠻族勇士,都很不錯,這一次,看來賀魯皇子是勝券在握了,那就讓我們再來看看,蠻族勇士,還有哪些本事吧。”
賀魯元起笑道“皇上這么說,那么第四場,馬上開始吧?!痹捖?,一個五短身材的北蠻武士走了出來,年紀中年,膚色泛黃,想必是飽經風霜,像是這種人,都不能小覷,說明他常常在陽光下暴曬,學習武功很是努力。
張啟山在三思之后,選出來一個人,他的本事,在前面幾人之上,但不是十八個人中最高的,論起來,應該是第三高,名叫展大鵬,力氣很大,幼年的時候,就能舉鼎,身材很是高大,別看如此,卻是很靈活,輕功高強,在拳腳上頗有造詣,比試中,既然不能使用兵器,拳腳成了比拼的重點,張啟山派他來,便是想拿下一場勝利,緩解目前的尷尬。
展大鵬走上擂臺,向著對方深深一恭,說道“鄙人展大鵬,想要向朋友請教一下。”
北蠻武士還了一禮,說道“我叫可汗,練的是金鐘罩,鐵布衫,有二十余年了,能和京城中的高手比試,一直我的心愿,還請朋友,不要相讓?!?
展大鵬一看對方的身段,還有皮膚的顏色,便知道對方沒有欺騙自己,的確是一個老江湖,而金鐘罩鐵布衫的武功,是從中原傳過去的,乃是最強的防御功夫之一,張大鵬暗暗納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突破對方的防御,他何嘗不明白,這第四場的比試,至關重要,倘若在輸了對方,漢洲武士的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