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小皇上的心思,不由得又轉為了擔心害怕,因為他知道,張啟山不會藏著掖著,在場的都是軍中好手,而這些好手卻都是北蠻武士的手下敗將,戰爭若是來臨,如何對抗北蠻兇猛的將領?
場上的變化,果然不出所料,武魂忠被桑莫一腳踢開,險些跌下擂臺,卻是受了重傷,吐了一口血,廉中會緊接著被搗了一拳,正好打在了心口上,柳長歌只感覺到一股氣流從他的背后竄出來,可見這一拳,打的不輕,廉中會受傷之后,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不再醒來,更不知死活。
這一幕令何所似大怒,拍案而起,喝道“說到的點到為止,為何頻頻傷人,賀魯大皇子,你手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眾大臣無不驚愕,令他們震驚的不是桑莫傷人,卻是何所似當著皇上的面,如此斥責北蠻皇子,要知道,北蠻皇子可是貴賓,即便是皇上,也需要給他面子,哪個敢得罪他?
柳長歌試圖拉著何所似,但一想,他心中也有氣,便沒有說話。
賀魯元起看向何所似,發現何所似面色沉重,可見是真的發火了,便笑道“何世子,太對不起了,我手下下手每個輕重,打傷了漢洲武士,等回去之后,可要好好懲罰他,但是你也是習武之人,自然之道,拳腳無眼的道理,這個分寸,誰也拿捏不到,說到傷人,可也不能全怪罪在我部下的頭上。”
賀魯元起說的不錯,比試武功,哪有不受傷的,說的點到為止,也只是一個設想罷了,賀魯元起既然說了,比試之后,要懲罰不下,自認理虧,何所似便不好在說什么了。
何所似氣憤的道“希望賀魯皇子的部下不是有意傷人的好,你的屬下,都很厲害啊。”
賀魯元起道“僥幸而已,何世子言重了,我怎么會縱容屬下傷人,這個罪狀,我可以擔待不起。”
何所似哼了一聲,心道“當著皇上的面,我不好在說什么,等我找個機會,倒要領教你幾招。”何所似坐下去了。
皇上接著說道“既然是比試武士,受傷在所難免,張將軍,你把上著待下去吧,他們雖然輸了比試,但依舊是我漢州的大好兒郎,一定要好生照顧了,不可出現紕漏。”
張啟山慚愧難當,說了一個是,讓人把廉中會抬下去了。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聲音說道“還沒有輸呢,我還在場上。”原來是差點給摔下擂臺的武魂忠還在臺子上,他倒了,但是沒有下臺,這會兒剛剛站起來,但受了重傷,身體微微有些搖晃,好像一陣風來,就能把他打敗,見他傷成這個樣子,還要勉強,柳長歌又是擔心,又是敬佩,漢洲武士,到最后一刻,沒有一個丟人的,都拼到了筋疲力竭。
武魂忠受傷之下,自然不是桑莫的對手,桑莫險些走出了擂臺,這是回頭,說道“你已經不能再打了,這又是何必呢?”
武魂忠一抹嘴角的血跡,笑道“誰說我不能再打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么,是你不敢與我打了么,那么干脆投降好了。”
桑莫冷笑一聲,說道“北蠻的武士,從來不會投降。”
這一句話,說的賀魯元起很滿意,但他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他的部下,屢次傷人,已經引起了公憤,倘然在打傷漢洲武士,保不齊他就要被群起而攻之了,不過,這一次來到漢州,賀魯元起正是懷著這個目的,在漢州小皇帝的面前,顯露一下北蠻的勇士,令小皇上心有余悸,挫敗漢州皇族的顏面,眼看這個目標就要達成了,賀魯元起那還能顧得了其他?
武魂忠踉踉蹌蹌走了幾步,說道“既然不肯投降,那就來呀。”亮出了架勢。
桑莫本來不屑于武魂忠打斗,念在武魂忠受傷,不想傷了他,可這里是擂臺,他若是不打,那就是認輸了,桑莫看了賀魯元起一眼,發現賀魯元起心領神會的向自己點點頭,意思很是明朗了,桑莫便道“那就不要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