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海、桑三個人中,又以桑莫的內功最高,論實力,三人雖然是在伯仲之間,可桑莫遠比其他兩個人更加心思縝密,柳長歌一開始,可以的隱藏著自己的實力,為的是不讓奸王發現,但他發現,奸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在此之前從未見過自己,他又是喬裝打扮的,所以隱藏實力,也就用不到了,登上擂臺,一次對付三大高手,不由得讓柳長歌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不敢掉以輕心,他是下定了決心,要為漢州贏下這一場的,便也顧不得其他事情了。
桑莫感覺到了柳長歌強大的內力,心里一驚,暗道“感情這個小子是在欺騙我們,他小小年紀,何以有如此高深的修為,莫非是名師之后?”桑莫雖然沒有到過中原,但是對中原的武功,卻十分的了解,知道中原武林能人輩出,有些高人的實力,堪稱登峰造極,而這些人的弟子,想來也差不到哪去,桑莫此刻懷疑柳長歌有些來歷,所以才不忙動手,詢問柳長歌的師傅是說。
柳長歌微微一笑,說道“我的師父是誰,跟這場比試有什么關系么,桑陌先生代表的是北蠻,我代表的是漢州,這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比試,桑莫先生的武功,我是很佩服的,若不是在擂臺上,我倒要和桑莫先生好好結交呢。”
桑莫信以為真,他見柳長歌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氣魄和武藝,欣賞的不得了,很有結交的意思,一聽柳長歌也想跟自己交個朋友,桑莫高興還來不及,哪曾想,柳長歌的父親,就是柳星元,柳星元的一生都在和北蠻作斗爭,是北蠻的仇人,柳長歌又怎么會輕易和北蠻人交朋友,尤其是桑莫這樣的人,跟在賀魯元起身邊,終有一日,兩人還是要在戰場相見的。
桑莫說道“現在我們是各為其主,但是擂臺之下,不妨喝上一杯,秦兄弟,意下如何?”
柳長歌微微一愣,感覺這人很有意思,說道“那也要等打了這一場再說。”
桑莫點點頭,說道“我們三個人對付閣下一個人,即便是勝了,也有些勝之不武,但也不允許我們敗了,秦兄,得罪了。”話音落下,擺出一招怪招,右手雙指一駢,做出刺穴的模樣,左手往后一拉,手肘彎曲,好像是一招摘星攬月,柳長歌淡淡一笑,不去管他,反看海爾納,柳長歌計劃著,逐個擊破,就從海納爾新開始,結果海納爾一動不動,面無表情,柳長歌眼神剛轉移過去,同時身子也開動了,他不想偷襲對方,也不用讓著對方幾招,因為對方人多,柳長歌并沒有壓倒性的實力,所以搶攻,顯得比較重要,柳長歌叫道“朋友,別發呆。”一拳直搗黃龍打了過去,但是這僅僅是虛招罷了,柳長歌練的是顧向前留在墻壁上的拳法,叫做流星拳,講究的是虛實結合,直搗黃龍是假,和和風撲面才是真的。
若不是柳長歌提醒了一句,海爾納還沒有料到柳長歌居然會找上他來進攻,柳長歌輕功卓越,只在他們三個人之上,腳下輕靈,動作如同一道閃電,出拳化作殘影,海爾納發現的時候,拳頭已經到了胸口了,饒是他經驗豐富,也不禁吃驚,幸而他動作也快,右手一抬,左手一挑,一守一攻,不僅要化解柳長歌的招式,還要去找柳長歌的麻煩,但是他的右手打了一個空,柳長歌不等招式用老,立即變招向面門拂去,此刻也顧不得手下留情了,柳長歌用了五六成的內力,面門乃是人最為薄弱的地方,雖然是拂的手法,可是要打到,也受不了!
海爾納原想強迫柳長歌防守的,哪曾想左手一拳,被柳長歌伸了過去,面門前出現一道影子,他不容多想,一個鳳點頭,要下彎曲,躲開了柳長歌一個怪招,不等他心中暗叫好險,柳長歌如同雨燕掠過,在空中把身子一擰,出腳去踢他的腦袋,海爾納只感覺不好,慌忙回身,推出雙掌,柳長歌的攻擊正好可他的雙掌對撞,柳長歌用處借力打力的招式,往后倒飛出去,站到了擂臺的邊緣,但海爾納可不就好過了,他剛才因為出手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