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長大之后,就明白了自己這位皇叔的野心極大,很早就有了應對的辦法,現在無時無刻,不在刻意的提防著對方,與此同時,童忠也知道了皇上在防范疏遠著他,只是沒有表現的那么明顯罷了,叔侄兩個,還不到明爭的時候,暗斗卻是早早的就開始了,童忠的計劃落空,并不失落,因為他早就在皇上的身邊,安插好了值得眼線,多幾個月亮門的人,不能怎樣,少了也是無妨,童忠尷尬的笑道“既然皇上要月亮門的人,繼續培養,另有他用,那么也好,浩兒,你就繼續好好負責月亮門的訓練吧,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早晚是要派上大用場的。”
童天浩又是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個是字,對他來說,整個天下,讓他害怕的人,唯有他的父親一眼,即便是皇上,童天浩也不是那么恐懼的他威嚴。
叔侄交鋒一場,但臺子上,柳長歌和拓跋三兄弟,卻是有經歷了一場打斗,這一次,三人再一次改變了戰法,一個人一個人的迎接柳長歌,一人交手幾招,便推到一邊,換作另外一個人來,三個人輪番上場,固然單個人都不是柳長歌的對手,可是在幾招之下,柳長歌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如此,便可以消耗柳長歌的內力,是典型的車輪戰。
拓跋三兄弟奉命前來,若是失敗收場,不進家族的顏面蕩然無存,在大皇子那邊無法交代,連他們自己也無地自容了,所以他們三人在合圍之下,尚且不是柳長歌對手,只得采取令人不齒的車輪戰,比試的規則上,并沒有說明不能使用車輪戰,這個辦法還是大哥,拓跋浩想出來的,三兄弟之中,要說計謀,還要數這個拓跋浩了,不僅因為他年長幾歲,經驗老道,還因為他心狠手辣,面皮比較厚,要知道,在武林中,車輪戰可是令人不齒的行為,尤其現在又是在皇上跟前,大家看見了,不知道會議論什么。
果然,看見對方用出車輪戰之后,即便是文官大臣,也看得出來,北蠻武士,行為可恥,紛紛指摘,嗤之以鼻,盡管他們小聲議論,仍然可以令賀魯元起聽到,賀魯元起也是一臉黑色,心想“這個拓跋浩怎么搞的,居然用車輪戰,真是把我們北蠻武士的臉丟盡了,不過這個小子的本事真高,連拓跋浩都被逼得如此了,今日不除了他,看來是不行了,留在日后,肯定是一個禍害。”想到此處,賀魯元起只好置若罔聞,當做聽不到,看不到。
何所似只見三個人輪番上陣,倒是威脅不到柳長歌,但時間一長,哪怕柳長歌內力深厚,也扛不住,他在心中怒罵北蠻武士卑鄙的時候,也想提醒柳長歌,要改變眼前的局勢,在一邊很是著急,但沒有說話的機會。
當拓跋三兄弟的戰法一變,柳長歌就知道了他們的打算,可他不予理會,因為這正合他的心意,柳長歌練得是問道訣,是一種極為高深莫測的內功,可以一邊打,一邊生出內力,可謂是源源不斷,柳長歌不怕他們消耗,怕的是他們一擁而上,拿到很難對付了。
先跟柳長歌打的自然是拓跋浩,用了幾招殺手之后,摸不到柳長歌半點,柳長歌反擊,卻把他比的連連后撤,抵擋了十招之后,拓跋浩險些給柳長歌逼下擂臺,拓跋浩大吃一驚,心道“此人之前與我們打了一場,怎么內力不見減少,難道他小小年紀,內功當真登峰造極不成,我連他十招都抵擋不了,二弟,三弟,只怕連他五招也抗不下來了。”
柳長歌面對一對一的攻擊,對付的游刃有余,可以全力進攻,他仗著內力可以在打斗的時候再生,自是不怕,而對方三人,輪番休息,盡管可以補充一些內力,尚且不足消耗的十分之三,久而久之,定然是越打越累了,柳長歌可謂是毫不費力,就破解了這個車輪戰,拓跋三兄弟實在沒有料到,他們精心策劃,不惜不顧及顏面的辦法,居然撞到了柳長歌懷里。
轉眼之間,已經過了百招,拓跋三兄弟早已經是氣喘吁吁了,柳長歌也有些微喘,但還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