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后,柳長歌和、張啟山、何所似三人在皇城根腳下的十里香酒館喝酒,開了一個包間,除了柳長歌之外,張啟山和何所似,地位顯赫,又是這里的常客,所以伙計很客氣,一直守在門外,靜待吩咐,因為十里香酒館接待的大多數在朝當值的官員,伙計的素養特別好,還有安保措施,有幾個臉面人物,柳長歌也早就知道,這里的老板,不是一般人。
三個人說著說著,由張啟山發起,就說到了天山派棄徒大圣手劉俊昊的身上來,這段時間,劉俊昊的所作所為,為江湖人所不齒,但武藝的確是已進入了化境,江湖一碰,鮮有敵手,張啟山很想見見他,主要目的,還是為了皇上,希望能夠收復劉俊昊為換上所用,與童忠手下的能人分庭抗禮,他不知道的是,童忠早就這么做了,但在劉俊昊這里碰了一個大釘子,劉俊昊躋身于武林之中,并不想被任何勢力所利用,他現在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人物,若是投靠了皇上或者是攝政王,從此之后,豈不是要聽從他們的命令辦事?
因為柳長歌的緣故,何所似將劉俊昊痛斥了一頓,但他不知道的是,竟然隔墻有耳,當何所似說完,只聽門外一人怒吼道“是那個不開眼的家伙,暗地里嚼舌根,說洞虛派掌門的不是,你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身上長了幾分毛發。”毫無疑問,這個人是聽到了何所似的談話,為劉俊昊打抱不平來了,在柳長歌看來,說話之人聲音有幾分熟悉,應該是洞虛派的人,而在江湖上活動的洞虛派弟子,當洞虛派十二杰,柳長歌因為殺了洞虛十二杰中的老三赤發鬼,所以和洞虛派結下了梁子,拋卻這個層面,劉俊昊也是柳長歌的殺師仇人,不必洞虛派來找柳長歌的麻煩,柳長歌卻是不會放過他們,于是,柳長歌一個箭步來到了門外,外面就是一個長廊,只見三個人緩緩走來,何所似隨即也出來了,大笑道“是那條狗在放屁,這里是京城,老子喜歡說什么,就說什么,好用跟你打個報告么,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又有哪一點說錯了?”
雙方一照面,柳長歌辨認出來了,對方三人,正是洞虛派中的老四二郎神,老八袁八方,老九彩練三個人,柳長歌當初在尋找雷宇的時候,就在橋上碰到過什么,知道他們在京城的,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其余的洞虛派弟子,在不在京城,柳長歌就不得而知了。
洞虛派三個人中,袁八方,二郎神的脾氣很沖,彩練是個標致的女子,不大愛說話,二郎神瞧見了露頭的人是一個穿著普通年輕人,還有一個衣服華貴的公子哥,不久之后,一身朝服的張啟山也出來了,他沒有穿軍裝,雖說武官朝服上也有官職高低的證明,但三個人都是從天山下來沒有多久的人,不懂這個方面,他們也不畏懼高官。
柳長歌是易容過得,變得和之前大有不同,三個人一時沒有認出來。
二郎神臉色鐵青,說道“就是你們在大放厥詞,羞辱我們洞虛派的掌門人么?”
何所似呵呵笑道“不錯,就是我說的,那又怎樣,原來你們三個,就是洞虛派的弟子,那更好啊,百聞不如一見,此番看來,洞虛派也就不過如此么。”
何所似出言不遜,大有羞辱的意思,顯然是不怕對方,二郎神心中大怒,說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今天羞辱洞虛派,也得給我一個說法。”
伙計嚇了一跳,愣了一會兒,遲遲說道“何世子,這三個人不懂規矩,你可不要生氣呀。”伙計是怕雙方打起來,破壞了酒樓里的設施,要知道,這個十里香酒管,打造近乎奢華,桌椅全是梨花木的,價值不菲,若是何所似在這里與人打架,酒店免不了要蒙受巨大的損失,又因為對方是世子的身份,伙計也不敢要賠償。
何所似哼道“你到一邊去,這里沒你的事,若是在這里打架,壞了東西,只管賠你!”何所似是很想跟洞虛派的弟子交手,他一直聽說洞虛派弟子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