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性格火爆,洞虛派弟子在江湖中目空一切,即便知道眼前的人,可能是在京城中極有勢力的,可他們羞辱了自己的師傅,二郎神咽不下這口氣,便想通過比武的方式,看一看何所似等人的本事,何所似則是知道洞虛派的弟子一向耀武揚威,不是什么好東西,便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比試一場,勝負不算,也不會調動京中的力量報復。
二郎神亮出了架勢,三尖兩刃刀一立,叫道:“剛才就是你羞辱我的師傅,我根據挑戰,你來吧。”指的是正是何所似了。
何所似哈哈笑道:“我正手癢,你來得正好,看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說完,又看了柳長歌一眼,說道:“賢弟,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如何打這個落水狗。”
柳長歌笑道:“洞虛派的弟子可不好對付,何大哥,你可小心著點。”
何所似道:“我看也不過如此。”
柳長歌道:“即便何大哥,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大圣手劉俊昊還是要當心。”
何所似道:“他自己的徒弟教育不好,只好讓我來教育教育了,他應該感謝我才對,不過,若是他不開眼的,想給徒弟報仇,那我也樂意奉陪,聽說劉俊昊兼顧洞虛派和天山派兩家的武功之長,這樣的對手,那才過癮,可惜了,他并沒有來京城,只怕他幾個徒弟來了。”
柳長歌和何所似一唱一和的,又給洞虛派挖苦了句,二郎神受不了,叫道:“你們說吧,我看還能得意幾時?”唰,迎面刺出一刀,僅僅是試探性的進攻,他見何所似站出來跟他打,料定何所似是個高手,所以一開始,不敢直接上手,雖說是一招虛招,二郎神終究還是劉俊昊的弟子,刀法很是不錯,虛招之后,可以立即街上一招帶著殺傷的實招,從刺專為挑,那是要人性命的,二郎神也憑借此招,一上手就打敗了不少對手。
何所似是何許人也,雖然久不離京,不是江湖人士,但他經常找人打架,江湖上的人,五花八門,什么樣的怪招都有,何所似用了一招,引君入甕的招式,身法往后一帶,對方兵器長,何所似赤手空拳,拉開距離,顯然不是一個理想的決定,何所似想要打敗對方,必須近身,空手奪下他的兵器,何所似在這方面,錘煉過的,空手奪白刃的招式很是熟練,何所似一退之后,三尖兩刃刀刺空,二郎神果然化虛為實,專為上調,豈料何所似好像料敵先機,一個扭身,躲的干干凈凈,二郎神追上來,連續刺出幾刀,將何所似逼得連連后撤,何所似到底還是空手,不敢與對方硬拼,可他也抓住了機會,利用身法,避開了兵器,欺身而進,施展擒拿手法,擒拿中還有點穴法,頻頻向二郎神的穴道點去,二郎神善用長兵器,則不善于近戰,一旦給人近身,便使得自己處于下風了,于是二郎神立即選擇和何所似拉開身位,何所似連攻幾招,并無取得寸進,卻給二郎神攻打了一個狼狽不堪。
何所似見二郎神多璧的很快,身法似乎很好,不禁想到:“洞虛十二士果然名不虛傳。”不敢放松,緊追二郎神,施展,拳法,掌法,擒拿法,點穴法,腿法等等五花八門的招式,招式繁瑣,絕無重復,讓人目不暇接,柳長歌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何所似知曉這么多武藝,在心中敬佩幾分,何所似是從小在軍營中長大的,軍中的校官,大多數都是他父親中心的部下,來自于全國各地,什么出身都有,武功也是繁雜,何所似從小跟他們練習,他們毫無保留,把自己的絕技一股腦的交給了他,加上何所似天賦異稟,一學就會,一旦交手,變得法的將這些武藝大亂來用,令對方搞不清楚何所似到底會什么武功,所以就給攻了一個手忙腳亂,然而亂中必生破綻,何所似便是抓住了這些破綻,將對方一口氣打敗的。
何所似一上手,招式層出不窮,二郎神還真的有點始料不及,三尖兩刃刀只能遠攻,無法近戰,等于是二郎神非但沒有了優勢,還等于帶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