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似已經(jīng)摸清了二郎神的刀法路數(shù),立即展開了反攻,二郎神原想一刀結(jié)束戰(zhàn)斗,卻給何所似用手指彈了一下刀背,破了此招,何所似反擊的力量很大,二郎神的體力下降的厲害,這一擊,竟然險些把刀脫手,幸而二郎神用力握住了,但虎口發(fā)痛,顯然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招式。
二郎神往后退卻,叫道“打了這么半天,你居然還有這么多的體力,是我小看你了。”
何所似的本領(lǐng)與二郎神實在是在伯仲之間,若是不以退為進,想必這會兒要跟二郎神拼一個兩敗俱傷了,何所似呵呵笑道“我也小看你了,居然能在我手中堅持到這個時候,很了不起,但終究還是要失敗。”話音落下,施展擒拿手,急速進攻,二郎神此刻已經(jīng)像是九十月份的茄子,那還有力氣反擊,就連防守也顯得吃力,三尖兩刃刀揮動起來,已不再有原來的風聲,威力大打折扣,何所似將余下的內(nèi)力,一股腦的發(fā)動開來,打的二郎神頻頻遇險,場外的彩練和袁八方見狀,擔心不已,但說好的是一對一比試,沒有分出結(jié)果之前,他們也不好上場幫忙,柳長歌這邊,一看何所似反守為攻,也沒有出手的必要了,在柳長歌看來,何所似勝在了頭腦,而不是武藝,何所武藝繁雜,雜而不精,二郎神的刀法,則是有十多年造詣的,早已是達到了精通的境界,但二郎神只是一味的猛打,不懂保留體力,何所似正是以退為進,度過了一段困難的時候,終于迎來了曙光!
在何所似雷雨般的打擊之下,二郎神苦不堪言,刀法漸漸散亂,步法也沒有主張,不到二十招,左手手肘已經(jīng)給何所似拿住,二郎神大吃一驚,一擺手臂,居然沒有掙脫,何所似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關(guān)節(jié),只要稍加用力,二郎神的左手也就廢了,沒有三年五載,很那恢復,只是何所似不想傷了對方,所以只是拿住了,沒有用力。
何所似道“你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我這一抓下去,你的左臂可就廢了。”
二郎神也是行家,焉能不知,不過他這個脾氣很大,怎會認輸呢,心道“失去了手臂又能如何,要我認輸,丟了洞虛派的臉面卻是不能。”想到這里,二郎神哈哈大笑,說道“要我認輸,你做夢去吧,你見過幾個洞虛派的弟子認輸?shù)模袢眨阕詈媒Y(jié)果了我的性命,如若不然,我的師兄弟,一定會找你報仇。”
何所似微怒道“算是一條漢子,那我告訴你,我不是別人,乃北疆王世子,你要報仇,可認準了,今日我不殺你,等你前來。”說完,何所似也沒有放過他,手上加了一把勁,扭斷了二郎神的左臂,一腳將將二郎神踢飛出去。
二郎神疼的臉色煞白,退了幾步,說道“好,我記住了,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仇人。”
何所似道“你在威脅我么,撿了一條狗命,還不快走,趁大爺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離開我的視線。”
袁八方走上前來,查看二郎神的情況,只見師兄傷成這樣,他也沒有再比試的念頭,拉著二郎神就走。原本說好的,三個人各打一場,二郎神已經(jīng)受傷,他們就不想比了,袁八方道“青山不改,綠水潮流,咱們后會有期了。”
何所似道“滾吧,越遠越好,不要讓我在京城再看見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掌門人,以后我在江湖上看見你們洞虛派的弟子,見一次,我打一次。”
彩練聽得何所似如此狂妄,哼道“不日,我們還來討教,今日就不奉陪了。”說完,趕上了兩個師兄,三個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不知道會不會離開京城。
何所似雖然打贏了,亦贏得不輕松,待三人走后,他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一晃,說道“洞虛派的弟子,果然不名不虛傳,這個二郎神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們有十二個師兄弟,若是各個如此,那洞虛派的實力,當真不能小覷了。”
柳長歌道“何大哥,你沒受傷吧?”
何所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