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揮刀,利用刀風,組成防御,這才能讓柳長歌的槍刺過來,但他實在拿柳長歌沒有辦法,一旦脫了這一招,就是柳長歌的進攻時刻。
此時,耶律治暗暗后悔,心說:“早知此人的槍法如此之高,我還不如與他比試拳腳了,哪怕千招之后,終究是我立于不敗之地,現在可好,對方的槍法,如此詭秘,前所未見,只怕就算是師傅來了,他不好對付,他到底是誰呢?”耶律治一邊想著,一邊向柳長歌進攻,可惜他不能兼顧防御和進攻,移動的很慢,柳長歌可以輕松的躲開。
柳長歌人如梭魚,又好像是飛鳥,展示了高超的輕功,賀魯元起看著擂臺之上,臉色漸漸黑了下來,心道:“只怕這一場耶律治要輸了。”
大概過了二十余招,柳長歌發現,耶律治的刀光忽然慢了下來,他暗笑道:“原來這一招,為吃不了多長時間,只要我不進攻,你可要自己出來了。”
果然,耶律治不能持久,他的內力此刻已經用了四分之一,使用滿天星羅,最多不過堅持半個時辰,到那時候,他的內力,可就要抽空了,那樣他不攻自破,可要認輸不可,因此他是打算,趁著自己還有內力,不如和柳長歌拼一拼,這樣輸了,也不會太難看。
耶律治解開了滿天星羅,看準了柳長歌的落點,一刀劈下,柳長歌等的就是他,長槍一撥,左手立即向他的前胸抓去,耶律治大吃一驚,慌忙后退,不了頭頂長槍又盤旋而下,他想用刀去斫柳長歌的左手,此刻也做不到,只得用刀架住壓下來的長槍,左手同時推出,與柳長歌對了一場,又聽砰地一聲,兵器對碰,因為耶律治招架的匆忙,用力不大,柳長歌在槍上卻用了大勁,這一下槍把刀壓了下來,懸在耶律治的頭頂一寸之地,這才沒有壓下來,要不然這一擊,就要把耶律治的天靈蓋打碎了,耶律治手腕酸疼,刀幾乎脫手,一個鳳點頭,轉而退走,柳長歌叫道:“哪里走,耶律兄,你的刀法可不錯啊。”說完,槍交左手,往回一拉,往出一送,追著耶律治刺去,槍法甚是順滑,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場中的武士,有不少用槍的,看了柳長歌的槍法,不禁慚愧,佩服之至,何所似也是第一次看見柳長歌用處這等絕妙的槍法,這一次可比跟洞虛派弟子那一場還要精彩。
耶律治又氣又驚,回收一刀,心道:“論身法,我不如他,論兵器,我不如他,看來我只有想辦法,削斷他的兵器了。”于是耶律治用了大勁,將內力用在寶刀上,以便增加寶刀的鋒利,豈料柳長歌正也竭力避免和對方的兵器硬碰硬,看見耶律治一刀砍來,他手腕一抖,則以順著耶律治發力的方向,將長槍轉移,這樣以來,便可以對方劈空,白白浪費力氣,不光如此,柳長歌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之后,長槍又是一個換手,槍尖緊貼地面,往上急挑,耶律治的刀剛剛劈空,再想出招,需要把刀收回,有哪里來得及回防,眼看著一槍直奔他的襠下挑來,耶律治懊惱不已,喝道:“秦兄,你可太無禮了。”說歸說,耶律治哪敢不躲,只好往前一撲,前面就是擂臺,柳長歌緊跟一槍,是要把他逼下去為止,耶律治怎甘失敗,待到擂臺邊緣,腳下一抹,換個方向,而這時柳長歌槍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明明剛剛刺出去,還在中途,卻忽然變為橫掃,一槍打在了耶律治的后腰上,幸而耶律治還在移動中,柳長歌用力不大,否則這一槍,必要把他的腰間打碎了,讓他后半生成為只能躺在床山的廢人,耶律治中槍之后,往前一撲,踉蹌個三四步,這才停下來,盡管這一槍不能使他受傷,卻還是柳長歌先達到了他,場下漢州武士這邊,響起了一陣歡呼聲,柳長歌未能把對方打下擂臺,當然還不算完,于是又刺了過去,不給耶律治喘息的機會,怎料耶律治也正在等待柳長歌,他知道柳長歌一定會追來,于是忍著疼痛,故意一動不動,等著柳長歌來,當他看清了柳長歌長槍的來路,一個撤步,力沉于刀,一刀斬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