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提知道自己輸了,也不狡辯,站起來之后,雙腿依舊顫抖不已,說道:“不錯,是我輸了。”北蠻的漢子,不得不說,都是耿直的性格,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輸了,絕不賴賬。
羅博走上去,說道:“抱歉了,抓了你的穴道,不過不要緊,只是一陣酸痛,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轉,我這就給你推功過血!”說完,就要蹲下來。
加爾提往后退了一步,說道:“不必了,我沒有受傷,多謝閣下手下留情,這一點疼痛,我還是掙夠忍受的起的,下面還有人等著比試呢,閣下與我,就不要在這里耽擱寶貴的時間了?!?
羅博尷尬的笑道:“你這么說也很有道理,那咱們下去吧?!痹捯粑匆?,加爾提已一臉自然的走下了擂臺,來到了賀魯元起的面前,行禮說道:“大皇子,加爾提辜負了你的期望,是我技不如人,你責備我吧。”
賀魯元起平時雖然殘暴,看是對于他的手下,到非常的愛護,他知道加爾提是盡力而為了,并未偷懶,又怎會怪他,笑道:“加爾提,回去之后,你可要好好再練練武功,你先回去吧,休息一下,這一場,就讓昆山來吧?!?
加爾提點點頭,退到了人群中,轉而一個漢子站了出來,北蠻人,普遍站的都很高大,這個人就是昆山,個頭跟加爾提差不多,身體則更為強壯,他走到賀魯元起面前提后調遣,說道:“大皇子,這一場讓我出站了嗎?”
賀魯元起道:“不錯,你不是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嗎,現在就讓你去展示一下功夫吧?!?
昆山粗獷道:“末將一定不會讓大皇子失望?!?
賀魯元起一揮手,沒有說什么,昆山便走上臺來,恰好,這個時候羅博才剛剛走下去,面對北蠻如此積極,漢洲武士這邊也不敢怠慢,張啟山本來要從漢洲武士這邊挑選一個人出來,還不等他的目光掃到,只聽羅博說道:“郝兄,小弟打了一場,這一場,你為何不去湊湊熱鬧?!?
果然,還是皇上身邊的郝軍要登場了,柳長歌看見羅博上了,就猜到了郝軍一定按捺不住,這一切都是兩個人預先準備好的,為了漢州能夠贏得最后的勝利,皇上也一早就盤算了,甚至張啟山都不知道。
漢州與北蠻的比試,同時是五勝,包括了郝軍與昆山這一場,接下來還有五場,漢州至少要贏下其中的三場才可以,郝軍的本領,柳長歌是知道的,既然羅博可以取勝,相信他應該也不難拿下這一場。
郝軍應聲而出,可能是為了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郝軍不用走的,一個箭步來到了擂臺之下,縱身一跳,拔地而起,宛如雨燕飛到了擂臺上,顯示了一首輕功,見他如此,漢州群臣一陣歡呼,郝軍的輕功的確是不錯,但是要跟柳長歌這等輕功比起來,還有不如,不過像是北蠻這邊,除了耶律治之外,也不見得會有幾個人能夠趕得上他了。
郝軍面對昆山抱了一下拳,說道:“我是郝軍,皇上身邊一等侍衛,接下來就由我來領教你的高招如何?”
昆山的態度很壞,用眼一瞥,冷笑道:“皇上身邊的一等侍衛么,看來武功不錯了,不知道,你是跟我比試拳腳呢,還是比試兵器?”
郝軍也不是客氣的人,立即還以顏色,說道:“拳腳和兵器,閣下喜歡什么,擅長什么,咱們就比試什么好了。”言外之意,便是選你最拿手的,我照樣可以贏你,可謂是囂張至極,漢州這邊的人聽了自然高興,以為郝軍胸有成竹了,可北蠻這邊的人卻聽著很刺耳。
賀魯元起臉色一沉,心道:“如今與漢州打成了平手,接下來還有幾場,漢洲突然上了許多高手,莫非今日真要輸給了漢州?”賀魯元起是帶著必勝的決心,才提出比試的,倘若輸了,不禁他的準備功虧一簣,臉面還要丟在漢州,成為北蠻的笑柄了,特別現在,又是在關鍵時期,北蠻老皇上如今年邁,久病纏身,最近更是每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