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當然傷得不重,我上的雖重,卻不致命,如果此時退下,倒顯得我怕了你了。”想到這里,譫臺易振作精神,挺起胸膛,哈哈大笑道:“什么叫不如你的鐵腿,你的鐵腿能奈我何,來來來,咱們再行比過,剛才我只用了三成力而已。”
柞木心道:“你當真用了三成力?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我只能施展殺手了。”原來柞木所穿的鞋子,乃是一雙特制的鐵皮包裹的鞋子,一雙鞋子,約有十來斤沉,配合剛猛的腿功,殺傷力驚人強大, 他剛才只是用腿踢到的譫臺易,譫臺易自然不知道了。
譫臺易一咬牙,一跺腳,笑道:“閣下先進招吧。”因為前面搶攻吃了大虧,這一下譫臺易學乖了,等對方先行出手,他再進行破解,只能說譫臺易的想法是不錯,但是他和對方的實力,仍然有差距,這一戰,勝負在前面已經定下了,后面只是關乎武士榮譽的比試罷了。
只見譫臺易,雙手展開,一前一后,身子稍稍放低,扎下了馬步,柞木一聲冷笑,一個閃身,邊竄到了譫臺易身邊,譫臺易剛想:“好快。”對方的腿先踢了過來,是一個側鞭腿,踢的是譫臺易的腦袋,譫臺易雙手齊出,在空中將其攔下,手臂隱隱發疼,柞木吃了一驚,心道:“這家伙也真不俗,在先中了我一腿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有這么好的力量,漢洲武士這邊,的確是能人輩出了。”柞木的實力,僅僅排在耶律治之下的了,他想要十招拿下譫臺易,看似也不太容易,他連續踢出幾記鞭腿,形成了三重力道,一道比一道還要兇狠,好在驚濤,一浪接著一浪,譫臺易在力氣上比不過他,或閃,或隔,好不容易攔下了,豈料柞木還有后招,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眼看七八招已經過了,對手疲于應付,已是海上的孤舟,柞木一個盤龍錯步,巧妙的繞到了譫臺易的身后,直蹬譫臺易的后腰!
譫臺易預感不妙,往前一撲,順勢揮拳向后,雙方都是一個試探,并未摸到對方,然而就在譫臺易前撲之時,柞木已經先動了,從左邊繞過來,身子一矮,一記掃堂腿猛沖譫臺易的下盤,譫臺易余光掃到,心頭一驚,危急時刻,用處旱地拔蔥的輕功,雙腳離地,堪堪避開了此招,就在譫臺易以為危機化解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譫臺易整個人,向上飛去,人在空中,卻是直接昏了過去,生死不知了。
原來,柞木用處掃堂腿之后,料到對方要從類似旱地拔蔥的招式,因為只有此招,才能避開,所以等譫臺易高高躍起,柞木正好滑步到譫臺易的腳下,一個雙龍鉆云,雙腿齊出,蹬到了譫臺易的小腹上,這一次,鐵鞋的力量,加上鐵腿的力量,全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譫臺易的身上,將他整個人踢飛了一張還高,饒是譫臺易鐵打的身子,也有承受不住,人昏死了過去,不死也要受重傷。
不等譫臺易落下來,漢州這邊三個人一起躍出,但柳長歌更快,搶在了其他兩個人的前頭,在空中就把譫臺易接住了,其他兩個人,則是張啟山和馬龍,只聽臺下,一人喊道:“此招太過于兇狠,你這是比武,還是取人性命?”說話的人,正是心中對北蠻懷有巨大仇恨的龐峰。
柳長歌將譫臺易放下,試了試鼻息,還有呼吸,揭開衣服一看,小腹留下了一雙腳印,柳長歌心道:“他傷的太重,就算能活,也要修養個半個年了。”
柞木傷了人,非但不愧疚,更是平淡的說道:“我在開始之前,就已經說過了,我出手很重的,讓他小心,他還不信,這能怪我么,雙方比試,都是想要取得勝利,我明明已經手下留情,是這位朋友不依不饒。”
賀魯元起心中很是高興,臉色卻沉重,喊道:“柞木,傷了人就是你的不對,你還不下來?”
柞木聽完,冷哼一聲,很不高興的走下了擂臺。
龐峰還要發作,但這里豈有他說話的份?張啟山忙道:“龐峰,你不要說了,皇上在此,不可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