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魯元起喜歡華笙在童天浩看來,不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無論從哪一點上來說,華笙都不可能接受賀魯元起,何況童天浩也喜歡華笙,怎么會幫助賀魯元起,聽了賀魯元起一番肺腑之言后,童天浩猛喝了一杯酒,不知是不是心情作祟,只知道今日的酒,辛辣無比,童天浩說道:“元起兄,不是我不幫你,你這個忙,我可幫不了。”
賀魯元起詫異道:“為什么,難道是天浩兄有什么為難之處么?”
童天浩剛剛才跟賀魯元起兄弟相稱,十分親熱,不好當面拒絕他,說道:“元起兄,你也知道華笙是中山王的女兒,身份是公主,元起兄固然出色,但我看,他似乎并不喜歡你。”說了這句話,不免有些得罪賀魯元起,童天浩也顧不得了,他說的畢竟是事實。
賀魯元起卻好不生氣,哈哈大笑道:“天浩兄,我還當是什么事情呢,你不說我也明白,之前北蠻和漢州矛盾重重,雙方進行了數十年的戰爭,彼此傷亡慘重,極大的傷害了兩國的感情,而我長得也不好看,與風流瀟灑,實在是不著邊際,華笙若能看得上我,那才是西邊出了太陽,不過,我們北蠻的男人,都有著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韌勁,不會在還沒有嘗試就選擇放棄,我只是請你幫我,讓我和華笙公主單獨見上一面,剩下的事情,我絕不敢勞煩天浩兄,區區小事,我覺得天浩兄不難辦到。”賀魯元起最后幾乎用了請求的口吻。
童天浩十分猶豫,賀魯元起的要求,果然并不難辦,若見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童天浩完全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讓他們見面,但童天浩對此有抵觸情緒,一旦讓華笙和賀魯元起見面,豈不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了別人的懷里,童天浩什么奇珍異寶也不看中,若是賀魯元起想要,隨時隨地就可以拿去,唯獨人不行。
趁著童天浩猶豫的時候,賀魯元起道:“天浩兄,這件事情,當真如此困難么,還是天浩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想幫我達成心愿呢,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倘若天浩兄真有困難,那么就當我沒有說過今天的話。”說完,低頭喝悶酒去了,雅格與石哼也不由得冷哼了幾聲,這可把童天浩氣壞了,心道:“賀魯元起在我面前囂張也就算了,你們兩個算是什么東西,跟著一起嘆氣?”看在他們都是賀魯元起手下的份上童天浩并未放在心上。
心念未已,又聽賀魯元起:“天浩兄,我明白你的為難之處,若是華笙知道是你做的,一定會責怪你,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總之,這件事情,我是非做不可,我對華笙公主,乃是一見傾心。”
童天浩也怕賀魯元起因此而生氣,華笙那邊不想得罪,賀魯元起這邊,他則是不想得罪,兩者取其輕,童天浩道:“元起兄,你既然開了尊口,我豈有不幫忙的道理,你方才也聽到了,我與華笙公主有個約會,過幾日,我就在家中請他吃飯,到時候,你在場,這是我僅能的一點幫助了,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元起兄的本領了。”童天浩嘴上說著還有可能,心里卻咋在想,我認識華笙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氣,他是一定看不上賀魯元起的,說不定賀魯元起還要吃一個大虧,權當給他一個教訓也是好的。
賀魯元起道:“那我就多謝天浩兄了,來,咱們一起喝上一杯,你的好處,我是一定不會忘記的!”
一個人是順水推舟,一個人則是歡欣雀躍,兩個人同時在各懷鬼胎,喝下去的酒,頓時沒有了滋味。
就在賀魯元起和童天浩在十里香喝酒的時候,華笙已經趕到了北疆王府,關于剛才的事情,他早就不在意了,更加不會知道,賀魯元起對她有意,華笙站在北疆王府門前,心里很是猶豫,“我該以怎樣的身份進去呢,是玉樹,還是華笙?”此刻,華笙還保持著男裝的打扮,心道:“柳兄不一定就知道我是華笙公主,倘若真瞞不住了,再與他說也不遲。”想到這里,華笙敲開了北疆王